2018年25期
您的:南風窗網2018年25期縱論
有一個在南京大學當藝術老師的英國人比利·愛奇遜,4年前到中國的時候,“誤入”了玄武湖公園的相親角。他發現挺有意思:“這里就像一個動物交易市場,他們拿著魚餌在試探我要不要上鉤。”
這話好像玩了比喻、夸張的文學修辭手法,其功能是讓人形象地理解,而不是在說一個事實。不過,比利確實發現了一個規律,那就是這種婚配特別講究“門當戶對”。
婚戀的本質,不過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,經過一定的程序、儀式,形成一個利益同盟和心理同盟。問題只在于:是什么樣的利益-心理同盟?
有的人婚戀,可能只是純粹尋找利益同盟—古代的婚姻就是如此;有的人婚戀,也可能只是純粹尋找心理同盟—完全不考慮一個人條件的為了“愛情”,就是如此。
但純粹的利益同盟和純粹的心理同盟在當下畢竟不多。大多數人,是取利益同盟和心理同盟之間的一個綜合估值,可能是利益同盟的成分多一些,或心理同盟的成分多一些。
但在結成利益同盟時,需要從心理需要那兒尋找一個理由;或結成心理同盟時,也需要在利益預期上獲取一個安慰。
比如,一個白窮美看上了一個高富帥,可能是奔著結成利益同盟而去的,但她需要有一個理由來自己,他們是有“愛情”的。如果不是心理同盟的話,不僅顯得有點,而且無法讓她想象出安全感來。
反過來,如果一個CBD白領喜歡一個IT男,在需要考慮婚姻時,她必然也要看一下利益同盟這個條件。如果條件符合,那利益同盟就是讓愛情變得勇敢無畏、可以赴湯蹈火的理由。
上層社會一般來說,確實比較講究“門當戶對”,即在利益同盟上大致看重對等的資源交換關系,心理同盟上則具有“一體”關系,玩所謂的“”只會同盟。如果嵌入社會食物鏈某個的是男人,則女人更必須在心理上顯示出跟男人的“一體”。所以,要么女方隱身幕后,要么像凡勃倫所說的,是對家庭的地位、形象的一種“代理”。
正因為如此,上層社會對挑選婚姻極為嚴格。因為其在利益、形象上的結合都太緊密了,一旦婚姻這個同盟行動不一致,或同盟破裂,在利益、形象上都具有很大的風險。
跟上層社會比,很多中產階層的利益同盟,實際上并不緊密。你在這家單位當總監,她在那家公司當主管,你們的收入,有的還這樣安排:大家各用各的,只是都拿出一部分來做家庭的公用資金,養孩子或安排旅游之類。這種利益同盟,本來就是A和B各自攜帶屬于自身的利益的一個結合,一旦同盟破裂,對大家并沒有太大的影響;或者說,影響到的更多是心理層面。
正因為這種特點,在形成利益同盟之前或之后,“”這個概念作為心理上和利益上的防御手段,會被頻頻提及。它暗示了同盟在利益和心理上的緊密程度并不強。
這就很有了。對于中產階層來說,利益同盟不緊密,而在心理同盟層面,又強調“”而很難保持同盟的一體,也就有了各種各樣的沖突。于是,它也就成了這個“婊”那個“癌”所營造的兩性戰爭的溫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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