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打工時老婆和弟弟出了奸情
在外邊辛辛苦苦打工一年,我拖著行李高高興興的踏上了回家的旅途。一路上,妻子女兒兩張花一樣般的笑臉不停的在我眼前轉悠。讓我這個孤身一人在外漂泊了一年的男人,忍不住的感到心頭陣陣的溫暖。 頭上邊的行李架上鼓鼓囊囊放著我的行李,里面全是給妻子兒女還有母親弟弟買的城里的禮品。隨著長途客車離我的小村子越來越近。我的心里真是感到說不出來的由衷愜意。 車子到了村頭的小商店后,我就迫不及待的連聲叫著妻子的名字。妻子母親還有女兒都快步接過我的行李,一家人隨后就抄著近路往家趕。 一路上我忙著與小女兒歡樂嬉戲,卻絲毫沒有發現母親與妻子凝重到了極點的臉色。回到家里后,我把買給弟弟一家的東西拿了出來,整理好后就讓妻子趕快隨我和給他們一家送去。妻子卻伸手掂起一捆菠菜,輕聲說還有很多家務需要料理。 待我納悶的自己手拿禮物向弟弟家走去的時候,忽聽得母親在后邊氣喘吁吁的叫我。母親那天本來不太利索的腿腳卻跑得飛快,她喘著粗氣來到我身邊,不由分說一把抓過我給弟弟買的羊絨褲,突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句:他不配! 啊!這句話讓我這個只有初中文化的農村男人徹底的有些懵了!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是弟弟在我不在家時不孝順母親?還是我囑咐他沒事時幫幫嫂子的話語他當作了過眼煙云? 看著我百思不得其解的神情,七旬開外的老母親忽然一把哭了起來。半天,我才聽從她哭泣時含糊不清的話語聽明白。我的弟弟不是一個好弟弟,我的妻子也不是一個好妻子。他們兩人居然在我外出拼死拼活打工養家期間,有了那種叔嫂之間最不倫的私情。最后,還被我的老母親親眼撞見!香草房 聽明白這件事后,我眼前直冒金星,腳好像在踩著棉花,腦子一片嗡嗡。這事怎么可能,怎么可能會發生在我的身上?要知道,我和妻子當初可是好的一分彩禮沒要就嫁過來的。要知道,我的弟弟是我嫡親嫡親的雙胞胎弟弟,我們一個娘肚子里出生,前后只隔五分鐘! 沉默片刻后,我瘋了一般跑到弟弟的院子。拍著大門讓他趕快出來,弟弟出來后,用眼神一個勁的適意我千萬別在他媳婦面前言語。隨后就把我拉到外邊打谷場邊的秸稈堆旁,垂著頭一下子跪倒在了我的面前。 弟弟說與嫂子做出那般不齒之事自己真是一個畜生。只是,這里邊還有許多我無法理解的隱衷。嫂子是一個很正常的有血有肉的女人,內心渴望得到丈夫應有的溫存。只是,文化不高的我每每為了生活常年在外奔波。又怎能體會一個三十八歲的女人,內心如巖漿般奔涌的熊熊烈火。 他與嫂子走到那一步完全非常湊巧,有個大雨滂沱的夜晚,我的妻子病了,發高燒一直到了糊涂。他開上自己的小三輪把嫂子送到醫院后,就跑前跑后一直照顧了她整整三天。后來,有一天他去到我家后,我妻子看他的眼神突然就有了變化,他心里一緊張,就被煙頭燙了手。待妻子拿了紅花油為他細心涂抹后,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就讓兩人相擁到了床上。 關于這件事,妻子后來也給了我解釋,她說那晚與小叔子完全是一種身體需要。也就像城里人說話是一時控失控了。而她的心還是愛我的,完全是屬于我一個人所有的。所以,這一點也和那些身體雖然暫時還沒出軌,心卻早已屬于他人的行為有著本質的不同。還望我能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給她原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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