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忘與岳母的一段情
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女人是我的岳母,那件事發(fā)生在我結(jié)婚前五年。
那是1971年,我第一次探家的時候。
1969年在史無前例的潮流中,我也投身于上山下鄉(xiāng)的急流里。和我一同前往內(nèi)蒙兵團的有我從小就在一起的朋友——鄰居白樺。
樺與我同歲,幼兒園、小學(xué)都同班,每天上下學(xué)都是同出同進,只是上中學(xué)時我考入男六中她進了女一中而分開了。但因為我們兩家住在一起——一幢兩層的小樓里,小樓的左側(cè)是她家,右側(cè)是我家,所以一直保持著密切的關(guān)系。我們的父親是一同從槍林彈雨中闖過來的老戰(zhàn)友,后來又在同一個機關(guān)工作,屬于雖不算大但也決不算小的干部,所以有當(dāng)時一般人家難以想象的居住與生活條件。
1966年,兩家的家長幾乎同時被打倒,秘書、警衛(wèi)員、司機、廚師都消失了,保姆也走了,我們兩家被趕到大院角落里的一排房子里。她家只有她一個孩子,在上山下鄉(xiāng)的時候黎阿姨(她的媽媽)把她托付給我,同意我們一起去廣闊天地中大有作為。當(dāng)我們離開北京的時候,我們都有將近三年的時間沒有見到父親了,后來才知道她的父親在1968年就已經(jīng)去世了。
兵團里我們在同一個連,我總是盡一切可能關(guān)照小樺,黎阿姨來信時總要附一頁給我,感謝我對小樺的照顧并囑咐我們事事要小心,注意保養(yǎng)自己的身體,有時寄來一點為數(shù)不多的食品還指定一些讓我吃。小樺也對我關(guān)愛有加,無論是我們誰家寄來的食品幾乎都讓我狼吞虎咽地送進肚子,小樺看著我吃的表情似乎比她自己吃下去還要滿足、欣慰,可惜我那時只知道填滿自己的胃,卻從來沒有顧及小樺那同樣饑渴的胃口。
1971年7月,我第一次享受探親假回到北京。林彪叛逃后不久我父親就被「解放」,恢復(fù)了原來的職務(wù),家也搬到市區(qū)里的一個四合院。黎阿姨家也平反了,但由于白伯伯已經(jīng)故去,黎阿姨獨自一人遷居到城鄉(xiāng)結(jié)合處一套樓房。小樺在送我登程的時候淚汪汪地反復(fù)叮囑我一定要去她家看看,有什么需要幫幫忙。
其實她不說我也會去看望黎阿姨,因為我自小就受到黎阿姨的寵愛,幾乎把我當(dāng)成她的兒子,有時我欺負了小樺她反而護著我,倒是我媽氣不過會打我屁股幾下。
我那時已經(jīng)19歲了,懂得了一些人生道理,覺得黎阿姨孤零零的一個人怪可憐,有什么能幫忙的一定會盡全力的。
回到北京第二天就去黎阿姨家了,媽媽在我出門的時候囑咐我說:「這幾年你黎阿姨過得很苦,我也沒時間去看望她,據(jù)說她現(xiàn)在住得還算寬敞,只是太偏僻了。你去了看看有沒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助的,如果有力氣活兒你就幫把手,聽說她搬過去半年多了,許多東西還打包放著呢,嗨,一個女人,難吶!如果需要你可以多去幾次,要不——住在她那里也行,反正這幾天保姆沒在,你的房間還沒收拾好,過一兩天再回來沒關(guān)系,如果她那里有電話就打一個回來。」
我按照小樺給我的地址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黎阿姨的住處。那是西山坡下的一處樓群,有三棟,房子的外觀看起來不錯,只是顯得十分荒涼,好像沒有住多少人家。
黎阿姨家在西首那棟樓的二層,當(dāng)我敲開門后,黎阿姨見到我?guī)缀躞@呆了,怔怔地望了我一陣后猛然抱住我,連哭帶笑地說:「兵兵,可見到你了。樺樺好嗎?怎么沒回來?為什么不提前來封信……」
一連串的問題使我不知道先回答那一個,只是自打我記事以來從沒有被女人這樣緊緊地抱過,一時沒有了主張。
我那時已經(jīng)長得高過黎阿姨了,她的頭頂剛剛到我的鼻子。我鼻孔里充滿了一股迷人的香氣,是一種使我不安、躁動的氣息,后來才知道那是成熟女人身上發(fā)出的氣味。當(dāng)時我楞楞地被她抱著,胯下的小弟弟卻不安分地抬起頭來,我非常尷尬地不敢有任何動作,紅著臉心中暗罵自己怎么這樣沒出息。
黎阿姨大約覺察到小腹上硬邦邦的感覺,急忙松了手后退一步,臉也騰地一下子紅了。
我顳颥著說:「對不起,黎阿姨,我不是有意的,對不起,我……」
黎阿姨抬頭詫異地看著我,怔了一會兒:「兵兵已經(jīng)長成大人啦,成了男子漢啦……啊,沒關(guān)系,是阿姨不對,不應(yīng)當(dāng)那樣……那樣摟著你,只是……見到你就想起樺樺,一下子忘了情,兵兵不會怪阿姨的,是吧!」
「不不!不!當(dāng)然不會怪阿姨了,只是……我不是故意的,請阿姨原諒!」
「這有什么原諒不原諒,兵兵比樺樺大三個月,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19周歲啦,十足一個大男人了嗎,有反應(yīng)十分正常呀,別想它了,快進屋來。」說著把我讓進房里,在**上坐下。
「你什么時候回來的?想喝點兒什么,汽水好嗎?路上順利嗎?樺樺最近怎么樣……」黎阿姨一邊問著一邊忙碌著。
她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確良襯衫,里面隱約露出乳罩的形狀,下邊一條草綠色軍褲,赤腳一雙塑料拖鞋。黎阿姨以前是前進文工團的舞蹈演員,她身材很好,皮膚白皙,黑色的短發(fā)顯得很精神,胸部雖算不上巨大但很豐滿,隨著她急速的動作乳房輕微顫動著。我顧不上回答她的問題而只是呆呆地看著她那極富韻律的動作。
「兵兵,發(fā)什么呆呀!阿姨是不是還有些吸引力?」
「啊!我……不是……我……」
「實話實說,阿姨很老了嗎?是不是一點兒魅力都沒有了?」她問著還優(yōu)美地轉(zhuǎn)了個身以展示她那仍然充滿青春活力的身軀。
「不……不,阿姨,你很美,真的,真的很美!噢,不!我不是那個意思!」
黎阿姨笑著把汽水遞給我說:「兵兵,你嘴好甜,喝吧,今天夠熱的,不夠還有。你說得讓阿姨很高興,我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是個老太婆了,但你這樣哄我我很開心。謝謝你,兵兵。」
「我可沒有撒謊,阿姨真的是……」
「好了,說說樺樺吧,她還都好嗎?告訴阿姨。」
我一邊打開提包拿出瓜果之類的土特產(chǎn)一邊說了小樺的情況,黎阿姨聽了顯得放心了。
「兵兵,你有什么急事嗎?沒有?那好,幫阿姨做點兒事。我先準(zhǔn)備點兒午飯,只是阿姨飯做得不好,兵兵別抱怨。」
吃過黎阿姨匆匆準(zhǔn)備的午飯,她領(lǐng)我參觀了她的領(lǐng)地。這是一套三室一廳的房子,滿寬敞的,黎阿姨說這幾棟樓只有十幾家住戶,她住的這個單元只有二樓和四樓住了人,其他的房子根本沒有人住。黎阿姨的房子只有這個廳和一間臥室安排停當(dāng)了,其他兩個房間雜亂地堆滿大包小箱,仿佛主人準(zhǔn)備搬家離去的樣子。
「兵兵,能不能幫阿姨吧這兩間房子收拾一下,平常我一個人既沒有力氣也沒有興趣干這些事。」
「沒問題,放心吧,這點兒事兒沒什么!」
「哦,兵兵了不起啦,可是我看一下午恐怕……」
「沒關(guān)系,黎阿姨,來時我媽就說今天可以不回去,命令我只有全部完成黎阿姨的任務(wù)才可以回家。」
「是嗎?那太好了,不過我得核實一下,可惜我這里沒有電話,要出去打。這樣吧,兵兵,你先把東西都搬到客廳里,然后咱們再一件一件搬進去就位,好嗎?」
然后她就出門去了。
(二)
幸虧有這幾年鍛煉的基礎(chǔ),沒費多長時間我就把所有東西都堆到了客廳里。
我喝了一瓶汽水并吸過兩支煙后,黎阿姨才提著兩個脹鼓鼓的大提兜興沖沖地回來,大約外面很熱的緣故,她面頰通紅,臉上布滿汗珠兒。
「這么快就搬好了?兵兵了不起啦!」
我急忙到衛(wèi)生間擰了一把濕毛巾遞給黎阿姨,她怔了一下,望著我低聲說:「謝謝,謝謝你,兵兵,真是懂事了。」
「別客氣,阿姨,下面該怎么干吶?」
「下面?下面……怎么……怎么干?你怎么……噢,等我休息一會兒,好嗎?」
不知她想到了什么,臉越發(fā)紅了:「鬼天氣太熱了,等阿姨去換件衣服再開始吧。」
她從臥室出來時的裝扮令我吃了一驚,上套一件草綠色棉質(zhì)T恤,下穿一條草綠色短褲,大概是白伯伯在世時穿的吧,肥肥大大的,越發(fā)顯得露出的膝蓋、小腿非常苗條。
「好啦,我們開始吧。天氣熱,不用急,你媽說幫我三四天都可以,咱們可以慢慢干,太熱了就休息休息,別把我們的兵兵累壞嘍,那樣我可沒法向你媽交代。」
黎阿姨放了一桶水,拿來抹布和拖把,我們一起動手把房間里的簡單家具及地面清理干凈。她干起活兒來依然保持著一種韻律感,結(jié)實的屁股扭動著,豐滿的乳房顫動著,看得出來她脫去了乳罩,因為T恤上清晰地顯現(xiàn)出乳頭的輪廓,隨著胳膊的揮動而彈跳著,令我的小弟弟時不時的立正敬禮。隨后她開始逐個打開包裹,我則一一把東西放置到她指示的地方……
等我們把一個房間基本收拾停當(dāng)?shù)臅r候,天已經(jīng)開始暗下來了。我倒沒有覺得累,但黎阿姨恐怕已經(jīng)十分疲勞了,她的汗水把T恤濕透了,短褲也被汗水濕透,緊緊地貼在她身體上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她似乎也沒有穿內(nèi)褲,因為緊貼在她臀部及大腿上的短褲絲毫沒有顯示出有內(nèi)褲存在的痕跡。這個發(fā)現(xiàn)使我愈加興奮,而且我越是壓抑而這種感覺反倒更強烈,褲襠處明顯的突起使我不敢面對她,只能盡可能地背對著她。黎阿姨應(yīng)當(dāng)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了我的窘境,但她不僅沒有把衣服整理一下,而是有意把她那掩蓋著然而卻非常誘人的部位對著我,似乎十分欣賞我的尷尬。
「兵兵,今天就到這里了,休息下吧,我燒點兒水咱們洗一洗,然后吃飯。對了,兵兵,你要抽煙的話那個抽屜里有,你拿出來抽吧。」說罷到廚房去了,曼妙扭動的腰肢使我又是一陣莫名的沖動。
我打開抽屜,發(fā)現(xiàn)里邊有七八包大中華,其中一包已經(jīng)撕開剩了十多支的樣子。「莫非黎阿姨也抽煙?原來好像不抽煙的呀?」我思忖著點燃了一支,美美地吸了一大口。又抓起一瓶汽水,咬開瓶蓋兒喝了起來。坐在**上望著窗外暮色蒼茫的景色,覺得愜意極了。
黎阿姨提著一壺?zé)崴畯膹N房走出來:「兵兵,呆會兒要做飯,我先洗了,火上還坐著一盆水,你看著點兒,等我洗完了你再洗。」
我應(yīng)承著,心里卻想黎阿姨怎么了,以前好像不這樣啊。想到剛進門時那一番熱烈的擁抱不禁又沖動起來。
「真他媽沒出息,這是樺樺的媽媽呀!」我罵自己,同時想到黎阿姨豐滿、柔軟的胸和結(jié)實挺翹的臀,真是美妙極了!要知道我以前從沒有和女人這樣親近過,即便是小樺也不過是拉拉手,一次在海子邊散步我摟了樺樺的肩,結(jié)果她三天不理我。今天感受到擁抱是這樣的美好,真想和樺樺也……
「砰」的一聲,衛(wèi)生間的門打開了,我抬頭一看驚呆了——黎阿姨一絲不掛地走出來,她見到我也突然楞住了,怔了片刻急忙回到衛(wèi)生間緊緊閉上門。
天吶,多么美妙的胴體呀!黎阿姨的身材簡直是……簡直美極了!比維納斯還要美!翹聳的乳房,曼妙的腰肢,豐腴的大腿以及小腹下黑漆漆的一叢毛發(fā),無一不使我想入非非……
衛(wèi)生間里傳出黎阿姨緊張的聲音:「兵兵,對不起!阿姨忘記了家里還有一個人,真對不起!我沒拿替換衣服,請你幫我拿幾件好嗎!」
「好的!不過……在哪兒放著我不知道哇。」
她似乎猶豫了一下說:「在……在臥室那個衣柜里,你拿一件……你隨便拿好了。」
我拉開衣柜門,一側(cè)的格子里整齊的疊放著內(nèi)衣,我猶豫了一陣終于沒有勇氣去動那些內(nèi)衣褲,雖然我很想去摸甚至想聞一聞是什么味道。我選了一件半舊的碎花泡泡紗睡袍,放到鼻子邊又聞到了那種令我躁動的氣味,一直挺立的小弟弟猛然脹的幾乎要爆裂了。
我從衛(wèi)生間打開的一條門縫里把睡袍遞進去:「黎阿姨,我沒……沒……所以……沒有拿……對不起!」
「哦,怎么……嘻嘻!小家伙,還不好意思吶!沒關(guān)系,謝謝兵兵啦。」
我急忙回到樓上,繼續(xù)吸煙以穩(wěn)定自己的情緒。
好久——最起碼對于穿一件睡袍是太久了的時間后,黎阿姨才婷婷裊裊地從衛(wèi)生間走出來。
睡袍比較短,還遮不住膝蓋,一雙勻稱白皙的小腿邁著富有彈性的步子走過來,對我笑著說:「真難為兵兵了,該你去洗了,阿姨準(zhǔn)備晚飯,阿姨今天要好好犒勞犒勞兵兵。」
說著走進廚房。
「哎呦!」她突然發(fā)出一聲驚呼,我不暇多想沖進廚房,撞在黎阿姨身上,眼看她要倒在煤氣灶上,急忙伸手摟住她,黎阿姨又輕輕地「啊」了一聲。
「怎么了!怎么回事!你傷著了嗎?」我看到一盆水滾開著,生怕燙著黎阿姨。
但她沒有回應(yīng)!我收回目光一下子僵住了——我雙手恰恰捂住她的雙乳,下意識地用力按了按,軟軟的彈性十足,手心感覺乳頭好像硬硬的。她倚靠在我身上,頭后仰在我肩上,眼睛緊閉著,鼻孔急速地翕動著。
我那時并不知道這是女人非常動情的表現(xiàn),只道她受了傷,右手小心地摟緊她肩膀,左手抄起她的大腿把她抱起來。
黎阿姨猛然睜開眼睛:「不……別……兵兵,快放開我……」
我不管這些,向臥室走去:「別動,乖乖的,把你放到床上再看看到底傷在哪兒了,別動!」
她面孔通紅地又閉上眼睛低聲說:「傻瓜,兵兵,快放下我,我沒有受傷,快放下我。」
我又怔住了,呆呆地站在客廳里。
低頭只見她緋紅的臉非常細嫩,吹彈可破,胸部劇烈地起伏著,緊閉的眼睛上長長的睫毛急速顫動,我不禁喃喃道:「你好美!美極了!」
「還不快把我放下!」
一語驚醒夢中人,我急忙把她慢慢地放躺到**上表白道:「黎阿姨,對不起,我以為你傷著了哪兒,我不是有意要……要……」
我發(fā)現(xiàn)她躺在樓梯上,腿擔(dān)在扶手上,睡袍由于我的摟抱已經(jīng)褪了上去,兩腿間隱約可見黑忽忽的一片,頓時語塞。
黎阿姨見我神色不對,順著我的目光看去發(fā)現(xiàn)自己已經(jīng)春光外泄,不但沒有發(fā)火而且也全然不做遮掩,輕輕嘆了口氣說:「傻孩子呀!好了,別看了,時間還長著呢,快去洗洗吧,我還要做晚飯呦。」
我急忙收回目光沖進衛(wèi)生間。
「回來,你還沒端熱水呢!剛才我是看見那盆水都開了才叫起來的,倒把你嚇壞了。不過你那種關(guān)切的意思讓我很感動,很多年沒有人這么關(guān)心我了,謝謝你嘍,男子漢!」
我端著那盆開水又進了衛(wèi)生間,黎阿姨似乎很開心地看著我尷尬的樣子,但她的話令我很傷感,她的行動也讓我很困惑。
黎阿姨這幾年獨自生活,孤獨是免不了的,加上對獨生女小樺的思念以及對白伯伯的追思,想來日子過得也很苦。見到我時突然的驚喜使之忘情可以理解,干活時穿得那樣曝露也還可以說得過去,洗完澡赤裸走出來說是忘記了有我這么個大活人也勉強能夠接受,但讓我這么個小伙子去拿她的內(nèi)衣就有點兒那個了,不過沒有其它的選擇也湊合了。
后來在廚房里我摟住并抱起她時她似乎很享受的樣子,再后來她躺在**上幾乎完全曝露出她的……那個地方時對我的窺探并不惱火反而……似乎有些得意,后來還說什么時間長著呢!什么時間長著呢,難道……
想到這里我的小弟弟又脹得要爆裂開來了,我拼命揉搓著這堅挺的肉棒,不一會兒脊背一麻,精液噴涌出來,有幾點竟然噴撒到對面的墻上。
等我收拾妥當(dāng)后,發(fā)現(xiàn)自己沒有替換的衣服,正在傷腦筋的時候黎阿姨在外面說:「兵兵,把這些衣服換上,飯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,可以開飯嘍。」
我接過衣服發(fā)現(xiàn)是一套半新的軍裝和一件老頭衫及一條草綠色內(nèi)褲,都是部隊發(fā)的那種,看來是白伯伯留下來的。衣服長短合適但太肥,想到白伯伯那胖胖的身材不禁啞然失笑,知道自己穿這套衣服肯定很好笑,大概和田里的稻草人差不多。
出了衛(wèi)生間,黎阿姨見到我的樣子也笑了。說:「你穿這身太不合適了,不過沒有更適合你穿的了,湊合著穿吧,呆會兒我把你的衣服洗了,明天就干了。天兒熱,要不你把外衣脫了,就我們倆,沒關(guān)系的,快來吃飯吧,我都餓壞了,很久沒有感到這么餓了。」
我也覺得很熱,于是脫掉外衣,感到?jīng)鏊嗔恕?/p>
飯菜非常豐盛,居然還有一瓶紅葡萄酒。黎阿姨說:「三年多了,沒有這么正規(guī)地吃頓飯,兵兵,你來了我很高興,別說你幫我做了那么多事,就憑你能坐在這里陪阿姨吃這頓飯,阿姨就非常感謝你,來,兵兵,我們干了這一杯!」
我干掉這杯酒說:「黎阿姨,您太客氣了,您是看著我長大的,為您做點兒事是應(yīng)當(dāng)應(yīng)分的,這樣我都不好意思了。」
「你呀,已經(jīng)這么大了,不能動不動就不好意思,再說……有些事……有時候是不能不好意思的。」說罷黎阿姨意味深長地看著我,我局促地垂下眼皮。
「哈哈!只是長得像個男子漢,心里還是個孩子呀。」黎阿姨揶揄道。
我不服氣地抬起頭:「不,我已經(jīng)長大了,不再是孩子了。」
「好好好,男子漢,干杯!你和樺樺……的關(guān)系怎么樣了?」
「很好啊,我們的關(guān)系一直很好。」
「再干一杯,吃菜,嘗嘗阿姨的手藝怎么樣!你和樺樺的關(guān)系好到什么程度了?終究你們已經(jīng)老大不小的了,你喜歡樺樺嗎?」
「喜歡,我非常喜歡樺樺,其實不僅僅是喜歡,我是……是……」
「是愛上樺樺了吧?又不好意思了,樺樺也愛你嗎?」
「不知道,有時覺得她也愛我,有時又好像不太像,我真是不知道。」
「傻小子,干!吃菜。其實樺樺也愛你,從她的信里可以看出來的。」
「可她……她為什么那樣呢?」我終于有了一個可以傾訴的對象,把對小樺的感情及心中的困惑一股腦倒了出來。黎阿姨很有興趣地聽著,并不時勸酒勸菜,不多時我們就把酒、菜一掃而光。
我?guī)椭璋⒁淌帐傲孙堊篮笞?*上點燃一支煙美美地吸著,喝過酒的頭有些飄飄然,剛才喝酒時我就發(fā)現(xiàn)黎阿姨雖然和我干杯,但她每次都剩下一半,照此計算我喝了多半瓶。
黎阿姨沏好一壺茶端給我,在廚房里忙碌了一陣又在衛(wèi)生間里好長時間,然后拎著洗好的衣服晾到?jīng)雠_上。
終于她舒服地坐到我對面的**上說:「兵兵,給我一支煙。你知道阿姨以前不抽煙的,從知道你白伯伯不在了才抽起來,這幾年又不給我分配工作,感到太孤獨了。」
好像沒必要對我解釋吧?我思忖著拿了煙遞給她并給她點上。點煙時發(fā)現(xiàn)她睡袍的三個扣子只系了一個,從敞開的領(lǐng)口可以清楚地看到她深深的乳溝和大半乳房,瞬時我的小弟弟就行了立正禮,僅穿一條內(nèi)褲根本不能掩飾,我趕緊縮回到**上蜷腿坐下。
但這一切已經(jīng)被黎阿姨看了個清清楚楚,她臉上又浮現(xiàn)出那種有些曖昧的笑容:「兵兵,別費勁遮掩啦,你一個大小伙子有這種反應(yīng)完全正常,阿姨也不會怪你,人嗎,就是那么一層紙,只要把握好時間場合就不會有問題。你以前看見過女人的身體嗎?沒有?撒謊!今天你已經(jīng)見到阿姨的身體了,是不是。你看,阿姨因為已經(jīng)被你見到了裸體,所以連內(nèi)褲什么的都懶得再去穿了。」
說著迅速地撩起睡袍的下擺,閃電般地展示了一下她赤裸的下體。
我感到口干舌燥,堅挺的肉棒差一點兒噴出來,腦子里只想撲過去摟住她。
「兵兵,別發(fā)愣啦,給阿姨倒杯茶,再給阿姨一支煙。」
我好容易才弄明白她叫我做什么,先倒好一杯茶端過去,又抽出支煙遞到她面前。這次她沒有接過去,卻動了動嘴唇示意我把煙直接放到她嘴上,我正在把煙插到她嘴唇邊的時候,她不經(jīng)意似的解開睡袍上僅僅系著的一顆紐扣說:「這天兒太熱了!」
這下她的胸部幾乎全部袒露出來,我目瞪口呆地盯著那豐滿的乳房……
「傻小子!看什么,給我點上。」
(三)
我顫抖著劃著火柴又顫抖著點著了煙,眼光被吸住了一樣不能從那隨著呼吸起伏的胸部移開。這期間她一直似笑非笑地仰臉盯著我。
「怎么,沒看夠!」說著把領(lǐng)口一直拉到肩膀,左側(cè)的乳房完全裸露在我面前!
脹鼓鼓的乳房!白皙的皮膚!褐色乳頭和乳暈!我長大后從沒有見到過女性的乳房。
我摒住呼吸,生怕它消失了似的呆呆看著,機械地、做夢般地回答著她的問話。
「怎么?沒見過女人的乳房?」
「沒……沒有過。」
「樺樺的也沒見過?」
「樺樺?沒……沒見過。」
「你覺得它美嗎?」
「美!美極了!」
「樺樺和我誰的胸大?」
「您!您的大。」
「喜歡嗎?」
「喜歡!喜歡!」
「想不想看另一個?」
「想!當(dāng)然想。」
「那么……要交換!你肯不肯。」
「肯!當(dāng)然肯。」
「那么……過來點兒。」
我向前挪動了半步,站立在她兩膝之間。她抬手飛快地把我的短褲褪到膝蓋處,那條挺立多時的肉棒抖動著出現(xiàn)在她眼前20多公分的地方。
因為我的陰莖硬挺起來以后有18、9公分長,所以現(xiàn)在龜頭幾乎挨著她的鼻子了。
「噢,乖乖,真大呀!」她說著用手揉搓起我的肉棒來。
那感覺!簡直無法形容,一種興奮急速攀升,我感到要噴出來了。
「阿姨!別……我要……要……」
她似乎知道我要堅持不住了,便松開手說:「你太年輕了,現(xiàn)在還不到時候嘛,來,抱我到床上去。」
我彎腰抱起她,覺得她渾身軟綿綿的,雙手環(huán)著我的脖子閉著眼睛說:「兵兵,傻孩子!你不會接吻嗎?吻我!」
我只有一次吻了樺樺,那是我們到渠邊洗衣服,小樺睡了,我借機吻了她的臉。于是我向黎阿姨臉上吻去,但她卻嘻嘻的笑了,說:「你呀,真是……笨的可愛。」
說罷便抬頭吻住我的嘴唇。
感覺真是妙,她軟潤的嘴唇貼住我的嘴唇,那種令人躁動氣息直接沖進我的鼻子里,使我的血液都要沸騰了。而且更妙的是不僅僅四片嘴唇貼緊就完了,她還吸吮起來,這感覺可更好了。我試著吸吮她的嘴唇,她鼓勵般地將舌頭送進我嘴里,吮著這滑滑軟軟的香舌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。
由于短褲還掛在膝頭,不能快走,當(dāng)我磨蹭著走進臥室把她平放在床上的時候,已經(jīng)領(lǐng)悟了接吻的奧妙。
她雙臂依然環(huán)住我的脖子,我彎腰和她熱烈的吻著,兩條舌頭進出彼此的口腔探索著,滑滑的相互糾纏著,呼吸越來越急促,最終因為喘不過氣來而分開。
她弓起身子說:「兵兵,把我脫光,我要讓你好好見識見識女人。」
她全身一抖,身子僵直了,嘴里「哦」的一聲,聲音大得足以使樓外的人聽見。突然,她身子弓起,我感到膣腔里一股股滾燙的液體澆在龜頭上,隨后她軟綿綿地不再動彈了,只有肉洞里的那張嘴還在時不時的咬幾口。
我感覺好似騰云駕霧,身子軟軟地趴在她身上,渾身舒坦極了。
好像過了許久,黎阿姨忽然把我推開翻身下床,嘴里咕噥著「壞了壞了」的沖出臥室,接著衛(wèi)生間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。
當(dāng)我還沉浸在愜意、滿足和不安的情緒里,費力地思索著怎么「壞了」的時候,她如同去時般迅速地回到床上,緊緊地摟著我說:「剛才嚇壞我了,生怕懷了孕……」
我的頭嗡的一下大了,對呀,要是懷了孕可怎么辦,算是怎么回事啊!只好緊張地聽她說下去。
「我算了算幸好還在安全期,否則可真沒臉活了。」說著在我臉頰上狠狠的親了一口道,「你個害人的東西!」
我又緊張起來,這是小樺的媽媽呀!我怎么……今后怎么辦?怎么面對樺樺?真該死,怎么就這么沒出息!我怔怔地望著黎阿姨那張美麗而越發(fā)嬌艷的臉龐。
「兵兵,你在想什么?你真了不起!我從來沒有這樣興奮,從來沒有這樣滿足過!你一下沒動就把我……把我……真是舒服死了!謝謝你,我的兵兵。」說罷連連在我臉頰、脖頸、肩膀、胸膛上親吻著,刺激得我又興奮起來,小弟弟抬頭指向天花板。
她用手抓住我堅挺的肉棒套動著說:「這么快就又硬了?年輕就是行!」
「阿姨,我……」
「都這樣了還叫我阿姨?」
「阿……那叫您什么呢?」
「叫我名字,知道我叫黎靜吧,叫我黎靜或……小靜都行,也別您您的了。」說著話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頓。
「那……叫您靜靜行嗎?」
「咳,不許帶您,只要你愿意,叫我什么都行。」
「那好,靜靜,我還想……還想要。」
她撲哧一聲笑了:「不光你想要,我也想要呢!不過這次咱們慢慢來,看得出來你是頭一次……和女人……在一起,靜靜要教給你怎樣做我們兩個都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,好嗎?」
當(dāng)然好,只要能把脹得難受的肉棒插進那奇妙的洞里怎么都好。
「來,趴到我身上,對,男女……做愛有很多姿勢,但這樣是最基本的,你摸摸我下邊,是不是還干著呢?」
我伸手摸去,毛烘烘的一片。
「來,吻我。」
我們摟抱著親吻,肌膚貼合,肢體交錯,吻得天昏地暗。
「再摸摸看,是不是……和剛才不一樣了。」
果然,在一團毛烘烘的中間有滑溜溜黏糊糊的東西,手指順勢一探找到了源泉。我發(fā)現(xiàn)只要在那里摳弄一下靜靜就是一陣顫抖,于是我開始在那洞口肆意地探索著,她也就不停地抖動著身體。看到她咬牙堅持的樣子,我停止了動作問:「靜靜,這樣不舒服嗎?」
她卻說:「舒服!不要停,快,再用點兒力!再快點兒!噢……呀!」
一股熱流沖到我手上,黏糊糊的滿手都是。她見我抽回手奇怪地觀察這到底是什么,忙閉上眼睛說:「這是女人高潮流出來的,說明……說明她已經(jīng)被……被弄得舒服極了。」
「那么……女人經(jīng)常會這樣啦。」
「不,女人們不一定能經(jīng)常這樣。」她睜開眼睛望著我,「有的女人一生都可能不會達到高潮,我和你白伯伯結(jié)婚19年,只有過兩次高潮。可是……今天你已經(jīng)讓我高潮兩次了,這對于女人來說是最大的享受,所以我謝謝你。」
在她的循循誘導(dǎo)下,很快我就明白了做愛的要點,也知道了女性性器官的特點,如那個圓圓硬硬的東西叫「花心」,陰莖頂住它就會牽動女人的子宮以至內(nèi)臟產(chǎn)生顫動,進而產(chǎn)生高潮。靜靜的這一堂性愛示范教育課使我初步體驗到性愛的奇妙與酣暢,受益菲淺。
由于每次當(dāng)我將要射精的時候靜靜都提示我停止動作,這一次性交持續(xù)了大約60分鐘。其間她四次噴出滾燙的淫液,不過一次比一次噴出的稀薄,在她最后一次用花心咬住龜頭的時候,我在她忘乎所以的浪叫聲中把精液噴進她體內(nèi),她汗津津的身體再次僵直了,指甲狠狠地摳破了我的后背。我渾身冒汗急促喘息著,趴在她身上不知不覺地睡著了。
后半夜習(xí)習(xí)的涼風(fēng)吹醒了我,發(fā)現(xiàn)依然趴在靜靜身上。我翻身躺在她身旁,摸過一支煙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。
可能是我的動作驚醒了她,她倏地睜開眼睛,驚恐地「啊」了一聲,隨即松弛下來,側(cè)身溫柔地摟住了我說:「兵兵,怎么還不睡呀,你看,差一刻4點了呀,抱著我睡吧。」
我用左臂松松地攬著她:「我已經(jīng)睡過一覺了,現(xiàn)在不困了。」
「那你在想什么?兵兵,阿姨……啊不,是我。我并不是一個……隨便的女人,我18歲結(jié)婚,當(dāng)年就生下了樺樺,19年了,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。」
「從小我就喜歡你,你們?nèi)ケ鴪F后,我一個人孤零零的生活,經(jīng)常想樺樺,可后來不知為什么更多的想到你,我覺得是因為要托付你照顧樺樺的緣故。今天你突然回來了,我不由自主的摟住了你,本來沒有……可是,我感覺到你的……你的……硬邦邦的頂在我小肚子上,那股熱騰騰的勁兒更一下子燙進我心里,當(dāng)時我就……我下面就流了很多水兒,內(nèi)褲都濕透了。」
「我極力抑制自己,但做不到。我只想有個男人愛我、體貼我、安慰我,明明知道你是個孩子,不應(yīng)當(dāng)和你……可是,好像有一個聲音在說這有什么關(guān)系,只要他能接受你就可以呀,于是我就……勾引了你,不怪我嗎?好兵兵,謝謝。我也想過再結(jié)婚,但又怕他對樺樺不好,本想這輩子就這么忍下去了,沒想到碰上了兵兵……你對我這么好,我這后半輩子就交給你了。」
她說話時依偎在我懷里,手指在我身上劃來劃去,說到末了抬起滿含淚水的眼睛望著我,似乎等待我的回答。
看著靜靜楚楚可憐的樣子,我下定了決心:「啊……靜靜,你放心好了,等我能回北京一定娶你……」
她突然坐了起來,像看著陌生人一樣地看著我,半晌才說:「不,兵兵,我不是這個意思,那樣真成了大笑話啦,我比你大19歲吶,這根本不可能。我是說……你以后和樺樺結(jié)婚后不要不理睬我了,最好我們能住在一起,我可以為你們打理家務(wù),照看孩子。可能的話……你……兵兵,能不能偶爾給我一點點……安慰……實在不行……我……我也不會怪你們的。」
她又無力的倒在我懷里囁嚅著。
我完全怔住了,靜靜真是一個好媽媽,為了樺樺,她寧可放棄追尋她本可以找到的幸福!我怎么可以傷她的心呢。
「靜靜,如果你……真是這么想的話,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!一定讓你得到足夠的安慰!」說著騰身把脹挺的肉棒準(zhǔn)確利落地插進靜靜的肉洞,一插到底,頂住她的花心研磨起來。
我俯在靜靜綿軟的身體上,體味著美好的余韻,汗水滴到她身上,但她沒有反應(yīng)。只見她面色蒼白,呼吸遲緩,我不禁慌了神,急忙翻身摟起她,不停地搖晃、親吻。
她終于醒來,嘴里喃喃道:「。。死我了……」
定睛看清是我抱著她時,面色已經(jīng)變成姹紅,埋頭在我懷里,粉拳無力地在我后背上捶著說:「你要死啦!怎么這么狠,把人家……弄得都昏過去了,你壞!壞……壞死了……」
「靜靜,你真的沒事兒嗎?」
她抬頭嬌羞地看了一眼又埋下頭去:「你就這么安慰人吶!都讓你……弄死了呀。」
我見她沒事就放了心,又逗她說:「不對,不是弄死了的,你剛才不是這么說的。」
「剛才……你真壞!」小拳頭密集地落在我后背上,「我沒有說別的,沒有!沒有……」
說笑間我們緊摟著進入了夢鄉(xiāng)。
(四)
我再醒來時已經(jīng)8點鐘了,靜靜不知何時起的床,只有我自己躺在松軟的床上,肚子上搭著一條被單。
我抽出一支煙點燃,這里靜極了,依稀可以聽到遠處林中的蟬鳴。
廚房里傳來鍋勺碰擊的聲音,我突然感到很餓,于是起身想去找點兒吃的東西。
這時靜靜探了一下頭說:「起來啦,那就快點吃早餐吧,剛做好的,趁熱吃吧。哎,別這么赤條條的,穿上那套衣服再出來。」
我回頭看到床邊整齊地疊放著一套衣服,和昨天換上的那套一樣,趕緊穿好來到客廳。
啊,真是豐盛的早餐吶。我坐下剛要去抓烤好的面包,她一下把我的手打開說:「先去洗臉?biāo)⒀溃趺催@么不講衛(wèi)生。」
我只得吞咽著口水到衛(wèi)生間去了。
我應(yīng)付差事的匆匆洗漱完畢回到桌子前坐下,發(fā)現(xiàn)面前的盤子里已經(jīng)放好了兩只煎雞蛋,兩條煎過的豬肉,旁邊有三片涂好黃油果醬的面包。我狼吞虎咽的吃著,靜靜問:「你還吃得慣這培根嗎?」
培根?我意識到她說得就是煎豬肉,于是說:「很好吃呀,我很喜歡。」
抓起手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,苦苦的,是咖啡,我皺了皺眉頭咽了下去。
「喝不慣咖啡嗎?」
「不,我沒什么不慣的,再來點兒可以嗎。」
「當(dāng)然!」她臉笑得如同綻放春花,舉起咖啡壺又給我倒?jié)M了杯子。
不消片刻,我把自己面前的食物一掃而光,覺得似乎還不太……
「沒吃飽!這里還有。」她把自己面前的盤子推給我。
里面只有一只煎蛋、一條培根和兩片面包,當(dāng)我吃得只剩下煎蛋和半片面包的時候,突然意識到什么,抬頭發(fā)現(xiàn)她面前只有一杯咖啡!
「啊!對不起,你還沒有吃呢!我怎么……」
「沒關(guān)系,我本來就不餓,看你吃得那么香我很高興,真怕餓著了你,沒什么,你吃吧。」
「不,不象話,你必須吃,只是……這點兒夠吃嗎?」
在我的堅持下,她開始吃那點兒可憐的早餐。
她文雅地咀嚼著,喝咖啡的姿勢也顯得那么優(yōu)美,給人一種韻律感。我癡癡的望著她,想著這是多好的女人吶,樺樺以后會這樣嗎?恐怕未必,那丫頭金戈鐵馬的慣了,決不會這樣細膩。靜靜從額頭到腳底都透出一種高雅的氣韻,莫非這就是成熟?昨天床上的她全然不同于眼前的她,哪個她更好呢?恐怕這兩個她我都放不下。
她的乳房裹在T恤里,奶頭清晰地凸現(xiàn)出來,隨著咀嚼而輕微顫動,我胯下的肉棒倏地挺直了。
她被我看得越來越不自在,面孔紅了起來問:「怎么了?我臉上有什么?告訴我!別這樣看著我,到底怎么了!」
「過來,我告訴你。」
她猶豫了一下,疑惑地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問:「到底是怎么回事兒?」
我一把攬住她的腰使她坐到我腿上,在她脖頸上親吻。她感到我火熱堅挺的肉棒頂在大腿上,扭動屁股掙扎著要起來。我摟緊她親吻她的嘴,同時揉搓那對豐滿的乳房。不幾下,她就不再掙扎了,和我熱烈地吻著。我發(fā)現(xiàn)她的呼吸急促起來,屁股又開始扭動,不過這次是渴求的表現(xiàn)而不是想離開我。當(dāng)我把她乳頭揉搓得硬起來時,她也伸手去撫摩我脹挺的肉棒。
「兵兵,抱我到床上去。」她面孔通紅地對著我耳朵低聲說道。
「我可等不及了,就在這兒吧!」說著我把她放倒在**上,迅速剝光她的衣褲。隨后我也脫光,分開她的雙腿,半俯身把肉棒插進她那早已淫水泛濫的膣腔,我們不約而同地發(fā)出舒爽的「啊」聲。
我急速地一陣快攻之后,她「噢噢呀呀」地喊著泄了身,我俯伏不動,享受那花心吸吮所帶來的愉悅。待她高潮過后,我調(diào)整了一下姿勢。
我面前躺著的是一個美麗的女人。她皮膚白皙,在深棕色皮革**映襯下猶如玉琢一般。頭發(fā)漆黑,彎眉舒展,妙目微閉,鼻梁筆直,鼻翼翕動,嘴半張,從整齊潔白的牙齒縫里發(fā)出不知是「哦」是「啊」的含混聲音。乳房在我的撞擊下顫抖著,暗紅褐色的奶頭隨之跳躍,纖腰以下是寬窄合宜的臀。。
靜靜又高潮了,身子高高弓起她一陣痙攣后癱軟下去,我趴到她身上,兩個汗津津的軀體幾乎融合到一起。
過了一陣,她抬起胳膊緊緊摟住我的脖子說:「兵兵,我的小丈夫,你讓我舒服死了,長這么大沒這么痛快過,差一點兒又死過去了!」
說著在我臉上、脖子上一通狂吻,下面那張小嘴也悸動著翕合,引得剛剛安靜下來的肉棒又一跳一跳的脹硬起來,她感覺到我小弟弟的變化,驚訝地睜大眼睛說:「怎么!你……你難道又……」
同時用力收縮膣腔以證實自己的判斷。
「哦,我的小祖宗,你是想把我……把我弄死啊!我豁出去了,隨你怎么干吧!」
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我們醒來已經(jīng)將近中午了,她掙扎著搞了些午飯吃了以后,我們就又赤裸地摟著上床了。
我早已又一柱擎天了,她愛惜地揉摸著我脹挺堅硬的陽具說:「真是個好家伙,我算怕了你啦,不到一天的時間已經(jīng)被你……搞了……啊……5次呀!乖乖,不得了,我已經(jīng)被你搞得……」
我把手指放到她的唇邊道:「噓!不可以說搞!」
「你這個……壞小子,我不說了。」
「不說可不行,不說就罰你……」
「好好好,我說我說,這5次我被你肏得沒了魂兒,水兒都流干啦呀!那次被你肏暈過去可是我從來沒有經(jīng)歷過的……」
「那你舒服不舒服呢?」
「當(dāng)然舒服,是舒服得死過去呀,沒想到做愛可以這樣銷魂呢。兵兵,我都要懷疑你不是第一次和女人……」
我猛地抬起身子激動的喊道:「沒有,我以前確實沒有和女人……」
她用柔軟的嘴唇堵住我的嘴,我們盡情地?zé)嵛且魂嚭笏f:「我知道你的確是第一次,我是說你的表現(xiàn)可不象是個童男子兒,老白在剛結(jié)婚的那幾年沒結(jié)沒完的摟著我肏,可也沒象你這樣肏得我渾身骨頭節(jié)兒都散了,雖然我實在不應(yīng)該和你……這樣,可你這讓我一點兒不后悔,就算對不起樺樺也認了,我看你這樣……精力旺盛,恐怕今后樺樺應(yīng)付不了你,只怕加上我也撲不滅你這把火……」
說著用力揉搓了我?guī)紫拢骸副2粶?zhǔn)你還要找別的女人!」
「不,不可能的,我不會再愛其他的女人了,真的。」
我真沒想過這些,我不過是16個小時前才嘗到這個滋味的。不過,根據(jù)我現(xiàn)在火燒火燎的勁頭,真要那樣可也真保不住我做出什么來。
「沒說的了吧!好了,那都是以后的事啦,現(xiàn)在讓你輕松一下吧。」。。。。。。。。。
勉強收拾完房間天已經(jīng)黑了,我們一同草草清洗了滿身汗水,其間自然免不了摳摳摸摸的調(diào)情,雖然洗了又洗也還只能謂之草草。
她已經(jīng)不再提穿衣的事了,裸身到廚房去準(zhǔn)備晚飯,呵呵在**里吸煙。
過了一會兒,她在廚房里叫我。我走進廚房吻了她一下問:「什么事?」
「摟著我。」
我環(huán)抱著她,輕輕揉捏她那彈性十足的乳房,不住地吻她的脖子、耳朵、肩,搞得她洗菜的動作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了。
「別,別這樣,摟著我就行了,別再亂動啦……噢……真要命,再這樣沒有晚飯吃啦呀!」
我只好遵命,輕輕地撫摩著她的小腹,已經(jīng)脹硬的肉棒在她屁股溝里蹭來蹭去。只聽她一聲「真要了命了」,渾身顫抖了一下,仰起頭靠在我肩上。我伸手到她兩腿之間,摸到滿手黏糊糊,我突發(fā)奇想——這玩意兒是什么味道呀?抬手嘗了嘗,稍稍有些腥,隱隱約約有些咸或者是甜,滑溜溜的還帶著她的體溫。
「哎呀!你瘋啦,你怎么能……這很臟的呀!」她驚詫的喊著。
就這樣我時疾時徐、時輕時重地干了她40多分鐘,其間她兩次高潮,我清楚地感覺到花心的啃咬與膣腔的收縮,但并沒有噴出什么東西來。最后我又使她軟塌塌的雙腿緊貼脹鼓鼓的胸部,居高臨下、快馬長槍地沖殺了50多個來回,把精液一股腦射進肉洞深處,歪倒睡了。
(五)
我在親吻中醒來,閉著眼睛享受這份溫情。
「別裝睡啦,我知道你醒了,起來吃飯吧。」
突然感到饑腸轆轆,一骨碌爬了起來。
「我沒力氣好好做飯了,煮了些面,湊合吃吧,委屈你了。」
「沒關(guān)系。」當(dāng)然沒關(guān)系,只要有吃的就行,何況這鍋香噴噴的面條里有許多香腸和熟肉,啊!居然還有5個雞蛋,太棒了!
一口氣吞下大半鍋,靜靜一直笑瞇瞇的看著我,這才想起沒見她動嘴:「你怎么不吃?」
「你餓鬼似的把著鍋,我吃什么呀!」
「真該死!對不起,好靜靜,對不起,這還夠你吃嗎?」
「夠啦,你可真能吃,難怪那么能……干。」說著紅了臉。
我拉過她來坐在我腿上,看著她慢條斯理地啜食,摟著溫香軟玉的軀體,心中油然產(chǎn)生一種……成就感,決心護衛(wèi)她,讓她開心快樂。
「廚房里有熱水,你拿到衛(wèi)生間去洗一洗,渾身的汗臭味兒。」
我在她鬢間嗅了嗅:「你也好不到哪兒去,除了汗臭還有一股……」
我故意拉長腔。
素愛清潔的靜靜果然急切的追問:「還有什么味兒?」
我對著她的耳朵:「一股香騷香騷的味兒呀。」
小拳頭立刻落在我背上:「死東西,壞透了你……」
我們互相為對方清洗,兩個渾身泡沫的人挨挨擠擠的,滑溜溜的肌膚接觸時的感覺有些怪,但很愜意。
我揉搓著她的乳房說:「小靜妹妹,哦,我能叫你妹妹嗎?」
她舒心地倚在我懷里說:「當(dāng)然可以,只要你愿意,叫我什么都行呀。」
「那……叫浪妹妹吶?」
「人家就是你的浪妹妹嘛。」
「叫騷阿姨呢?」
「哦,不能帶阿姨,叫我騷什么都行,哪怕叫騷屄……不行,太……難聽了。」
「我就叫!騷阿姨!騷屄阿姨!浪妹妹!浪屄妹妹!臭靜靜!騷靜靜!浪靜靜!嫩屄靜靜……」
我說著說著她竟然站立不住向地面滑去,我急忙摟住她,她喃喃道:「好兵兵,別叫了,你叫得我都……不……不行了。」
我摸了她下身一把,又是浪水潺潺了。
把我們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擦了擦,讓仍然酥軟的靜靜面對面地摟住我的脖子,抄起她的雙腿抱起來,硬挺的陽具在她陰門處滑動幾下就被她熱情的小嘴兒嘬進去,就這樣一步一顛地肉洞吞吐著肉棒走到床前,緊密結(jié)合著倒在床上。
我把她的腿擔(dān)在肩上,大刀闊斧地剛剛抽插了一下,靜靜就「哎呀」一聲把身體蜷縮起來,臉色從姹紅瞬間變得蒼白,我急忙停止了動作問:「怎么了?」
「疼!疼呀!」
「哪兒疼?怎么回事?」
「哪兒疼!還有哪兒,還不是讓你給肏的,快拔出去呀!」
我俯身仔細觀察,只見烏黑彎曲的陰毛中間陰道口紅通通地微微敞開著,陰唇有些向里卷,簌簌地有些顫抖。
「快仔細看看是怎么啦?疼死我了呀。」
我輕輕拉開陰唇,洞口愈加擴大了。她的陰唇顏色發(fā)暗,暗紅色的陰唇邊緣呈現(xiàn)出深褐色,洞口倒是紅色。陰唇上下內(nèi)外沒有發(fā)現(xiàn)異常,我用唾沫沾濕手指在各處探索并詢問有沒有痛,她卻沒有什么反應(yīng)。我又繼續(xù)向洞口探去,當(dāng)手指觸摸到洞口下緣往里兩厘米的時候,她猛然身體抖動大喊一聲「啊!就是這里,疼呀!」
觀察好久才發(fā)現(xiàn)那里有擦傷的痕跡,半個蠶豆那么大的地方露了出血絲。
我心疼地摟著靜靜溫柔地吻她:「對不起,靜靜。我不知道會這樣,我怎么會弄傷你的呢?」
「怎么弄傷!都是你干的好事,一肏就是好半天,把人家浪水都肏沒了還不依不饒的沒完沒了的肏,哪個女人經(jīng)得了你這樣暴肏呀!我還是結(jié)了婚生過孩子的,要真是大姑娘還不讓你肏死呀!」
我感到手足無措,要帶她去醫(yī)院。她笑罵道:「你發(fā)燒啦,現(xiàn)在是夜里11點呀,再說到了醫(yī)院怎么說?說是被你肏成這樣呀!還不讓人笑掉大牙?我可開不了這個口,羞死人了呀!算啦,摟著我躺下吧。」
看到我沮喪的樣子,她反倒安慰我說:「算啦,別管它了,我想過兩天就好了。也不全怪你,我也太饞了!沒想到被你肏成這樣。」
「靜靜,你以前也這樣過嗎?」
「對了,兵兵,我告訴你,和樺樺結(jié)婚以前不許你和她……發(fā)生關(guān)系,不是我吃……你太厲害了,她一個女孩子可受不了你!回北京以后隨你,在那邊可不行,聽見沒有?」
老天!還可以這樣嗎!
一股無可名狀的快感傳遍全身,一種說不上是酥、是麻、是癢、是酸的感覺充滿全身,仿佛起伏在波濤洶涌的享受的峰谷之中。。。。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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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編輯:李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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