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述:下班回來撞到老公和表妹愛愛
我回來的真不是時候,我應該退出去,或許,我再次原路返回,定睛看看門牌,沒錯,這是我的家,我是這里的女主人,有法律的憑證,房產證也是我的名字,我是合情合理的,可為什么眼前的這一切卻讓我如此陌生,讓我有種局外人的錯覺。
床上那個低低沉吟的女子,亂發遮面,但那雙靈澈的眸子讓我一下子意識到她就是我最最親愛的表妹。在她身邊,黝黑的皮膚,健身下的六塊腹肌凸棱著,他嗎?變成灰我也能辨識得出,我的男人,之所思強調“我的”是因為我發現有可能在下一秒他就變了歸屬,是他人的,更明確的說是表妹的。這算不算是一種悲哀,是獨屬我的杯具。
輕輕的掩上門,我習慣這樣,我不喜歡大吵大鬧,或者現場捉奸,我要讓自己隱身,最好偽裝,對,就是偽裝,裝也要裝出一副無所謂輕松的樣子。
表妹,漂亮性感迷人,面對她我能想到的只有這些連我都覺得惡心的詞匯,但是只有這些才能準確的表達出自己的觀點。她的母親,也就是我的三姨去世了,她從外地回老家奔喪,短短三天就回了城,和我住在一起。
我對她很是照顧,畢竟小的時候母親嫌棄我是個女兒,礙眼心煩,從我會跑就把我寄宿在三姨家里,在那里我和她親如姐妹,三姨對我也很好,有時表妹會當面抱怨,媽媽,我肯定是你領養的,你偏心……這個時候,我會寬厚的一笑,把自己所有的玩具和零食都拿給她,還會討好似地幫她寫作文,一遍遍默寫單詞等等,假如我要是不存在,三姨一定會毫無保留把全部的愛給她,但是因為我平分到她身邊的愛少了很多,這是我欠她的。
一直到我考入重點高中,母親才被迫接受了我,因為這個時候父親跟她離婚了,我成了她生命的全部,換句話說我的價值這時才得以體現,她沒了男人,她還有個女兒啊,可此時,我對母親的概念就太模棱兩可了,我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,我笑的很勉強。
不過,從小就深諳世事的我很快就融入了本該屬于我的家庭,卻整整遲了16年,我已是18歲的大姑娘了。我有大把的零花錢,我有很多奢侈的衣服和用妝,但我全部不舍得,每年暑假我都會大包小包給三姨帶去,也就是給我表妹捎去。
表妹初中就畢業了,一直在外打工,她受欺負了,我揪心,她戀愛了,我開心,她漲工資了,我祝賀,她遭到無恥上司的揩油了,我恨不能插上翅膀到她身邊給她寬慰,替她報復那個惡心的賤男。表妹是我這個世界上唯一疼愛的人。
所以,這次奔喪完畢,我就力邀她跟著我來家住一段時日,這時的我26歲,遇見了一個老實的男人,我們都是政府企業的正式編制,也就是大家熟知的公務員,我們的婚姻一直都是幸福的,夫妻恩愛相敬如賓。可是現在呢?誰知道表妹的出現,一切都開始紊亂不堪,出現這么一檔子事兒,是我始料未及的。
我之所以會退出去,或許,我是真的心虛了,假如眼前這個男人,她喜歡的話,我讓給她,想到這里,我掉淚了……
電話響了,老公問,你怎么還不下班?
我笑笑,是啊,堵車,馬上就到家了,我故意在樓道里磨蹭了一小會兒,然后敲門,滿面笑容,表妹正在沙發上吃薯條,卡擦卡擦,我覺得自己就是她手中的薯條,她每咬一口,我就覺得自己心在一點點的在死掉。
好冷啊,是不是你門忘記關了?
老公一拍腦門:“你看看我,今天下午我就虛掩著,都怪你”他指著表妹訓斥道。我忙岔話:“沒事兒的,記住,門不要虛掩了,小心賊進來盜竊,再說大白天,萬一看見什么不雅的場面也是不好的。”
老公紅了臉,低下頭稱是,表妹相應的臉也刷的一下子紅了,紅到耳后根,或許是灼燙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