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農(nóng)村里的那些“性”福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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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4-12-17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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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楓葉紅了,層林盡染;連那水,也給渲染得如此生動多彩。

 

  這是秋天,秋天就有秋天的故事。

 

  在城郊山崗上有一片楓林,一條不知道從何處發(fā)源的小河,從山崗下流過,將那一片燃燒的森林劃成兩部分,一部分渴望奔向蠻荒的山野,一部分則向往著山坡下那遠遠可見的小城。

 

  少年就在這個分界上行走,他背著很簡單的行李。一個書包,一個水壺,成X狀挎在胸前,他的手里還握著一根新折的樹枝,一邊走一邊抽打著小徑旁立的樹干。他不時抬起頭,看看那西北方的群山,臉上一絲笑意。

 

  那山里有一個人,是他要去尋找的。他的父親是那小城里有臉面的人,他從小也過著有臉面的生活。但他卻不想要了,他一人悄悄地走了,甚至沒有給父親留下一張紙條。

 

  在他爬上山崗時,曾經(jīng)回頭望了一眼那座隱約的小城,心里難免涌起一點歉意,父親對他很好,但自從母親去世后,男人和少年就很少言語,每天晚飯后,那象鉛一樣沉重的寂靜,便籠罩在父親和兒子之間。

 

  這種困境曾經(jīng)也有過轉(zhuǎn)機,是喬姐來縣城陪他爸爸看病的那段時間。喬姐的父親是爸爸的遠房堂兄,一個鄉(xiāng)村老教師,吃了一輩子的粉筆灰,病了,肺病,一股勁兒的咳。就給在縣城里有頭面的的堂弟寫了封信,信的大意是:還記得我第一次分配到鄉(xiāng)小時,你還來我這里玩過,那個暑假是我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,我們在小河里釣鰍魚、捉蟹,烤來吃;還爬到學(xué)校后面的杮子樹上摘杮子……現(xiàn)在,我老了,病了,時常回憶起當(dāng)年的事情,不知道這輩子還能不能見到你。

 

  父親收到信的第二天,就親自帶著自己的司機回到一百里外的鄉(xiāng)小,把堂兄接到縣城里,送進縣醫(yī)院。喬姐也隨著車來的,第一次見到楓時,喬才十九歲,而楓剛剛近弱冠之年。

 

  喬怯怯地帶著兩分討好的露齒沖他笑,他秉持了一貫的作風(fēng),淡淡的點頭,轉(zhuǎn)身回到里屋。父親的事情和他好象并沒有什么聯(lián)系,他關(guān)上門,把他不想與之理會的人和事都關(guān)在門外。

 

  那個裹著碎花袱子的,眉目還算清秀的鄉(xiāng)下姑娘,在最初幾天根本沒有引起少年的注意。喬總是很小心的在天亮前就出門到醫(yī)院照顧父親,到了晚上,吃完飯后,她才會回來。父親注意到她的不方便,給了她一把鑰匙,喬便抽中午的時間回來把午飯弄好,等楓回來吃,然后收拾碗筷。

 

  喬的飯菜做得很好,這讓少年對她有了幾分好感。直到有一天晚飯后,父親叫住他,說:“喬喬是鄉(xiāng)中的數(shù)學(xué)老師,如果有什么不懂的話,可以請教她。”

 

  少年的臉一下紅了,他不希望喬看到他糟糕的數(shù)學(xué)卷子,也不想教自己。他憤憤地離桌,把門“怦”的關(guān)在身后。隱約聽到屋外父親不滿的聲音和喬低低的勸慰。

 

  從那以后,總有些異樣,總有些事情,少年開始有意無意避著喬,有時候正面遇上的時候,少年的臉總?cè)滩蛔∫患t,扭過頭看別的地方,或者側(cè)身走過。

 

  時光很快過去,喬的父親終于在醫(yī)院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氣。他死得很滿足,因為他身為一縣之長的堂弟向他保證,會照顧他唯一的女兒——喬。

 

  少年遠遠的注視著那群忙忙碌碌操持喪事的人們,他的目光開始離不開穿著白色喪服的喬,悲傷的少女靜靜坐在火盆前,周圍的人如何張羅、如何安排,她一概不去理會,她的任務(wù)只是把一張張的黃紙送進火焰中,她的臉上沒有流過一滴淚水,但卻讓人覺得沉浸著無比的憂傷。

 

  喪事辦了三天,少年遠遠看了三天,有好幾次少女遠遠看見他了,臉上掛起一絲慘然的笑。他點點頭,便立刻走開,換一個地方再看她。到第四天,老人要送回鄉(xiāng)下葬了,父親不方便出面,沒有去,他便作為代表,去了。

 

  一個老教師去了,鄉(xiāng)上很重視,很多人出來送行,有老人的學(xué)生,學(xué)生的家長,還有一些想要討好縣長的小官員。而他,作為父親的代表,走在喬的身后,看著白紗里面女人的曼妙肢體,楓的心不合時宜地跳動了。

  少年沒有走公路,他走的是山路,這條路是他在地圖上看到的,那張掛在他父親書房墻上的小比例地圖,清楚的標明了包括獵人小徑之類的山間小路,這條路和公路有幾處交叉,但路程卻近了幾乎一半,而且大部分是沿著河流行走的。

 

  正如少年所期望的,一路上的風(fēng)景秀美,連那小路上落滿的楓葉都讓他心情異常惆悵。他離她近了一步,他的心跳就快了一秒。他想著的她的臉,害怕再見的時候認不出她來了——實際上,少年從來沒有太靠近的正面看她。

 

  他一路在想見到她后,第一句話該怎么說呢?裝作漫不經(jīng)心,說來玩幾天;還是告訴她,自己一直在想她,從她離開的那一天起。

 

  他不知道她會怎樣,會拒絕?會驚訝?會難受?會發(fā)出“咯咯”的笑聲?他想象了上百種和她相見的場面,但每一種都會立刻讓位于新的想法。就在這種亢奮的情緒中,少年一路直行,穿越森林和山崗,跨過河流和小溪,當(dāng)爬上山埡,看見那座落在下面山灣里的鄉(xiāng)中時,一股甜蜜的感覺便從胃部涌上舌苔。

 

  他知道她就在下面的一間教室里,正在向和年齡差不多大小的少年們教授數(shù)學(xué),他甚至可以想象到她纖白的玉手,正握著粉筆在黑板上“吱呀”劃過。

 

  少年就在一片甜美的迷茫中走下山坡,走進那所古舊的學(xué)校。鄉(xiāng)中在縣里是頗有名氣的,城里有權(quán)有錢的人,習(xí)慣于把自己不上進的孩子,送到這所山中學(xué)校,而這所學(xué)校的歷史,也可以追溯到民國初年,是一個留學(xué)的年輕人創(chuàng)辦的,他所奉行的教育救國,雖未在這里結(jié)出什么碩果,但也教化了一方。

 

  這所學(xué)校至今還保持著當(dāng)年的規(guī)模,兩幢兩層的青磚樓,十八間教室,暗合二九之?dāng)?shù),前面是一個土質(zhì)操場,操場西邊就是一排學(xué)生宿舍,而東邊則有一個小院落,結(jié)婚成家的老師的多住在那里,未婚的男老師則住在教學(xué)樓后面的一排平房中。

 

  少年看看時間,下午的第二節(jié)課就要結(jié)束了。他遠遠站在操場邊的一棵苦楝樹下等她,這是去她宿舍的路上。鈴聲終于響了,學(xué)校里頓時響起例行的歡呼,男孩和女孩們,從每個教室的門里象一群放生的魚一樣涌出,片刻間便沖到了操場。沒有人特意注意樹下的少年,這也正是他所期待的,他仔細尋找著,終于看見她出現(xiàn)在二樓的走道上。一只頑皮的手猛地抓住他的心臟,用力的一握。

 

  他看見她沖每一個向她招呼的人微笑,嘴角微微翹起,眼中含著笑意。然后消失在樓道轉(zhuǎn)角處,過了一分鐘,出現(xiàn)在一樓的樓道口。他等著她,腳卻有些發(fā)軟,他不知道當(dāng)她從自己身邊走過時,有沒有勇氣叫住她,在少年猶豫不決的時候,她已經(jīng)走到了操場上,向少年的方向走過來。

 

  喬從那棵枝葉茂盛的苦楝樹下走過時,感覺有目光在看她,抬起頭,就看見了少年。

 

  喬站住了,那一刻,她就知道他干什么來的。

 

  喬試著什么也沒發(fā)生和什么也不會發(fā)生一樣,微笑著說:“你來了。”但說出口才覺得象一直在等他一樣。女人的臉難以覺察的一紅,接著:“到我宿舍去坐吧。”

 

  少年點點頭,尾隨她的身后,向那小院落走去。由于她是少數(shù)的幾個女老師之一,所以在那里分給她一間小小的宿舍。

 

  小院門口,遇見張老師的愛人,一個肥胖的女人,正在捅煤爐,見喬回來,臉上立刻堆了笑:“回來了…,”見后面跟著的少年,笑得更濃:“這是…?”

 

  喬忙道:“我表弟,從城里來的。”

 

  那肥女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諂媚地笑得瞇了眼:“哦,上次你爸爸去世來過的嘛,你看我這記性!真是貴客啊。”婦人搓著手,好象很榮幸的樣子。

 

  少年本不愛搭理這些個人,但見喬在應(yīng)酬她,也點頭沖她笑笑。

 

  這會兒,喬已經(jīng)打開了臥室的門,撩開藍花布做的門簾,請他進去。他低了低頭,進到屋里,便是一股很好聞的,女孩房間里特有的香味隱約而至,抬頭注意看時,發(fā)現(xiàn)這是一個十一、二平米的小房間,靠門邊的窗戶下一張漆面已被磨光的書桌,桌上立著一排教材,一個墨水瓶和一只白瓷水杯。墻邊是一個書架,上面稀落地放著幾本書,最高一架上顯眼的卻是幾個絨毛娃娃,也有小熊。

 

  書架右邊就是一張木架床,鋪著紅白相間的花格床單,看上去很柔軟,整整齊齊疊著兩床被子。

 

  “坐。”喬拉過唯一的一把椅子給他,他點點頭,在書桌前坐下,一邊用手指點著桌上的書脊,看有沒有他感興趣的。喬用她的杯子給他倒了一杯水,少年看時,立刻知道這是喬自己用的杯子,平時沒有人來訪她,她并沒有準備客人的杯子。

 

  少年心里一蕩,低頭注視著瓷杯的雪白邊沿,那里曾經(jīng)是印上過她溫軟的嘴唇。

 

  他把嘴唇輕輕含在那杯沿上,啜了一口杯中溫溫的水,一時舍不得放開。這一刻,少年卻不知道如何說了,一路上所想的都不盡相似,他只得一味低著頭,一口一口喝著杯里的水。

  喬也覺得有些難堪,想找些話來說,便輕笑起來,問:“你怎么來的?”

 

  男孩這時才把杯子放下,說:“我走來的。”

 

  女人有些驚詫:“走來的?縣城離這里很遠的。”

 

  男孩有幾分得意地笑了:“沿著楓葉河,走的小路,近很多。”

 

  “那也很辛苦……。”女人心中有些感動,就為了她,他在森林和山嶺中走了一天。

 

  “吃飯沒有?”她問,起身想給他找點什么東西吃。

 

  “我?guī)в屑t腸和饅頭。”少年指指放在桌上的書包,拉開,取出用塑料袋包好的食物。

 

  “中午,我在河邊野炊來著。”他的臉上揚起快樂的笑容,說:“本來想點火的,把葉子都攏好了,看見石頭上林場刷的‘嚴禁煙火’,就算了。”

 

  在林場邊上生活的人是知道山火的厲害,在他小時候,曾經(jīng)見識過那可怕的場面。

 

  “這么涼的天,吃這些冷東西,會壞了胃腸的。”女人憐惜的目光,讓少年的心中升起一絲絲暖意。

 

  女人看看表,又說:“離吃飯的時間還有一陣子,你要餓了,我先借張嫂的鍋給你煮碗面吃。”她抬頭看少年時,卻不禁臉上緋紅,原來少年全沒有聽她說話,只是癡癡望著她的臉。

  女人不安的側(cè)過頭去,她知道少年的心思,其實從上一次他走的時候,他的目光中,她就讀懂了他的心意。但這怎么行呢,他還只是個小孩子,不應(yīng)該的,我也不應(yīng)該放任他的。

 

  兩個人就無語了。少年坐在窗前,女人坐在床沿,等夕陽降過樹梢時,透過窗戶把房間里一切東西都染成桔紅色。食堂的鐘聲響了,女人站起身,取了兩個碗,說:“我去打飯。”

 

  少年也站起來,要跟她去,女人搖頭,說:“你等我吧,別人見了不好。”

 

  少年聽了,默默坐下,看著她撩開門簾出去。

 

  門一直開著,從吃完飯到天黑,少年知道喬有意開著門的,還有意開著房頂?shù)拇鬅簟?/p>

 

  喬說:“來了,就玩兩天吧,明天我沒有課,陪你到山上走走,今晚上你就睡我這里,我和姚老師說好了,到她那里擠一擠。”

 

  少年默然點頭,他回頭看看那木床,喬的安排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。他原指望喬會帶他到某個男老師宿舍去住的,但喬卻把自己的床讓給他了,他知道這多半是出于對他父親的敬意,但心里卻忍不住有些異樣的快意。他的心里更有一層渴望,那就是喬說的,明天陪他到楓葉紅遍的山上去走走,在那里,也許他可以向喬說出他想說的話!

 

  女人提著一個白藤編的淺底籃子,走在前面。少年不遠不近的吊在后面,這讓他第一次有機會仔細觀賞女人的背影。

 

  女人一頭長發(fā)隨意的扎了一個馬尾,上身穿著一件紅色的對襟襖子,下面是薄薄的藍布棉褲,這身打扮,卻也掩不住女人曼妙的腰肢,每當(dāng)女人攀坎登高之際,女人結(jié)實渾圓的屁股就把那藍色的棉褲脹得圓滿。

 

  早晨的陽光透過樹枝碎葉照在林間的空地上,枝叉交橫的陰影象一張網(wǎng),網(wǎng)著少年活潑跳躍的心臟,這讓他幾乎無力去看風(fēng)景,他的目光離不開喬。喬不時回頭沖他淺笑,指點一些有趣的植物給他看,他也跟著點頭,裝作很感興趣的湊近觀察。當(dāng)兩人頭靠近的時候,可以聞到女人發(fā)際散發(fā)出來的幽香。

 

  樹林中星散著紅紅的木莓,這時候正是它們成熟的季節(jié),每當(dāng)發(fā)現(xiàn)一叢鮮艷的的木莓,女人便發(fā)出快活的尖叫:“快,快摘呀。”好象怕那些紅紅的小果子鉆進葉子里溜掉似的。

 

  當(dāng)兩人走到山坡頂上時,已摘了大半籃鮮紅水靈的莓果。從這里可以清楚看到山下的學(xué)校。第四節(jié)課的上課鐘已經(jīng)響起,學(xué)校里一片安靜,只遠遠看得見操場盡頭的苗圃地里,一個穿著灰衣的校工正在挑水澆花。

 

  “我們該回去了。”女人撩撩散落在額間的發(fā)絲,回頭笑道:“該吃午飯了吧。”

 

  少年看得癡了。那白皙清秀的臉上,燦爛得如秋天陽光的笑意,讓他的心臟跟著活潑起來。

 

  “我不想下去。”少年低聲道,眼睛直直逼視著女人。

 

  “該吃飯了。”女人側(cè)過頭,避免看他,柔聲道:“下山吧,下午有一趟回縣城的班車,晚了就來不及了。”

 

  “我不會回去的,”少年聲音低沉有力:“我來找你的!”少年向前跨上一步,雙手已搭在女人的肩頭。

 

  女人全身一顫,心里“登”的一跳,終于來了!她不敢回頭看他,怕自己慌亂的樣子更助長了他。

 

  “不要……”她話還沒有出口,少年稍稍用力,把她扳轉(zhuǎn)過來,面對面看著她。

 

  女人張惶著,眼睛不知道該看他的臉還是別的地方,悛縮著盯著他的胸膛,少年的那里正急促的起伏著,讓她覺得害怕。

 

  “我喜歡你。”楓一字一字的說,每一個字都象火燙的冰錐一樣打入她的心臟。少年不想說“我愛你”,因為他覺得那字已經(jīng)被人用得俗氣了。

 

  “我要你……”少年深深吸一口氣,象在鼓舞自己,提高聲音道:“……作我的女人!”

 

  女人腦子里一片混亂,任何一個女人到這般境地也不會比她好多少,一個英俊的少年,摟著你的肩,堅定地表達對你的受慕,要你作他的“女人”……多么褻猥的字眼,為什么以前沒有覺得“女人”這兩個字有這樣的含義呢?——她的臉一陣陣發(fā)燙,身體輕飄飄地似無處著力,使得她不得不靠在少年的肩頭。

 

  “不!”她軟弱地拒絕著,試圖推開少年的擁抱:“不行的……”

 

  少年并沒有感覺到女人的微弱抵抗,他一手摟在女人的腰上,將女人的身體向自己靠攏,一手攬在女人的肩頭,低下頭,試圖去親吻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臉龐。

 

  女人感覺到少年嘴唇的熱度,拼命扭著臉想要避開。少年起初還尋找著那溫柔的嘴唇,一刻便放棄了,輕輕吻著女人側(cè)過的臉頰,女人一聲嚶嚀,雙腳已經(jīng)站立不住了,由著少年的體重,軟軟地躺倒在山坡上紅黃斑爛的枯葉叢間。

 

  少年正好壓在她的身上,支起上半身,低頭細細看她,目光從她的額頭到緊閉的雙眼,再到小巧的鼻子,那櫻桃似的小口,害怕地哆嗦著,露出緊緊咬合的雪白貝齒。少年雙手捧起女人的臉頰,將嘴唇印了上去。女人全身一陣痙攣,臉上的肌肉也跟著抽搐,她驚恐的張開眼,想要叫,卻被少年火熱的雙唇堵住了呼吸。

 

  她不能呼吸,她無力拒絕,那感覺是那么的癱軟甜蜜,從來沒有男人觸碰過她的嘴唇,從來沒有男人伏壓過她的身體。

 

  她再次閉上眼,任他了,她心里已然放棄抵抗,緊嗑的牙齒也被少年的舌尖頂開,濕淋淋的象蛇一樣的舌頭,在她的口腔里游動著、挑逗著、尋覓著。少年熟練地探索著女人的口腔,這在他并非第一次,作為一家境不錯,而長相又還算英俊的男孩,他的初戀可以追溯到兩年之前,但那個女孩卻在初中畢業(yè)后,隨著父母離開了縣城,他并沒有太特別的感覺,也沒有太多的傷感。對他而言,那只不過是一場風(fēng)花雪月的游戲。

 

  但這次不同,他的心底一次次告訴自己,這一次是和以往不同,他從來沒有象這樣想念過一個人,哪怕是去世的母親。他是那么想見到她,在夜里想起她的臉,她的身體和她的手。

 

  當(dāng)少年的嘴唇終于放開她時,女人覺得自己象已經(jīng)好久沒有呼吸了,她張大嘴,象一只探出水面的魚,長長的吸氣。她張眼,正對上少年黑亮透明的眸子,那愛意的湖水中還蕩漾著熾烈秋陽的光芒。女人定定的看著,已沒有了羞澀,她知道他是真喜歡她——她很久以前就知道了,從他遠遠觀察她的時候,她就隱約體會到了少年的心情。

 

  從總體上來說,她的拒絕除了年長于他外,還有另一層的顧慮,她覺得她是配不上他的,她不過是一個鄉(xiāng)中的女教師,她的一生本來是蠻有規(guī)劃的:找一個男同事或者鄉(xiāng)里的干部,結(jié)婚,生子,終老于此;如果兩個人再努力一點,也許有希望調(diào)到縣城里。

  但少年不同,他的人生一開始就是光明燦爛的,他的父親、也就是她的堂叔還不到四十歲,主持縣上的工作也卓有政績,市里已經(jīng)為他騰出了位子,而楓必然會隨之遠走高飛。那大都會廣闊天地,那里時尚的女孩子中的一位,才可能真正成為他的“女人”——而不是她這樣一個年紀又大、又土氣的鄉(xiāng)下姑娘。

 

  女人想著,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,撲撲地滾落在火焰般楓葉上,那種美麗,讓少年震撼不已。他伏下身,把臉貼在女人的臉側(cè),感覺著那潮濕而溫暖的淚流從自己的顴骨上流淌而下,他的心也隨之松弛而舒緩,他知道自己已經(jīng)得了喬,這個比自己大三歲的女人,現(xiàn)在是屬于他的了。

 

  山下傳來下課的鐘聲,兩個人都沒有動,隱約聽得見人聲喧囂,然后漸漸平靜。

 

  少年慢慢抬起身來,騎跨在女人的腿上,女人側(cè)過臉,任由他動作。少年一粒粒解開紅襖子上的鈕扣,解到最后一顆時,女人忽然一陣緊張,雙手顫抖著拉著衣角,但立刻被少年輕輕掙開。衣服向兩邊敞開,內(nèi)里是一件白色的毛衣,女人豐挺的胸脯在毛衣下劇烈起伏著。

 

  少年的左手從毛衣下面伸了進去,觸到乳罩的下沿,手指挑入,向上撥起,他的手便將女人盈盈堪握的乳房按在掌心。女人輕輕抽啜著,將一只拳頭堵在自己嘴中,她悲傷的想著,自己如同奉上男孩青春祭壇的待宰羔羊,無力拒絕,無從抵抗。

 

  少年體驗著從掌心傳來的快感,這同撫摸那瘦弱的小女孩是全然不同的,這才是女人!他有幾分得意,身下嬌軀的不時顫抖,也更加重了他心中的悸動。他移動自己的手,摸到女人另一只乳房上,那嬌小的乳尖,刺激著他指頭密集的神經(jīng)叢,如電擊一般的在他神經(jīng)通道上暴走狂突,直奔他的心窩和下身。

 

  陽光依然燦爛,但卻有了點風(fēng),一片片火似的紅楓葉從空中飄下,林間的落葉也沙沙作響,合著女人羞澀而壓抑的哭泣,讓少年有些迷茫,他四下張望,卻見早前采的那籃鮮艷欲滴的木莓,不知道什么時候被打翻了,遠遠散落在地上,紅猩猩的一片,象是誰流的一灘沉甸甸的血。

 

  楓曾經(jīng)幻想過,如果喬接受他的話,他要帶她到山里去,找個獵人的小屋,他們也許可以從此住在那里,生活下去。他討厭城市,討厭人群,喜歡寂靜的山谷。但這些都是不可能的。

  他低頭看著躺在他懷里的女人,在想,如果把自己的真實想法告訴她的話,她一定以為自己是一個愚蠢的小男孩。

 

  他輕撫著女人的頭發(fā),女人溫順得象只偎在壁爐前的貓,閉著眼睛,不時舒服地扭動一下身體。他想:我應(yīng)該給她一個體面的生活,這是她需要的;我得回去,我得完成我的學(xué)業(yè),考個大學(xué),找一份象樣的工作。他心里覺得有些悲哀,在一個小時前,他還那么無拘無束,象高空中飛翔的鷹,而現(xiàn)在——他卻現(xiàn)實得象發(fā)現(xiàn)食堂臺階上剩飯粒的一只麻雀。

 

  “我要回去了。”他低聲對懷里的女人說,女人一下張開眼睛,黑黑的瞳仁里閃射出驚慌。

 

  “為了你,我要重新開始。”少年淡淡嘆息,為了自己,他一邊想一邊低聲道:“我得讓自己配得上你。”女人心中酸酸的想哭泣,但另一股甜蜜的暖流,瞬間卻流遍了她的四肢,她不由伸出手來,摟住少年的脖子,把她的唇湊上去。

 

  少年含著她的嘴唇,慢慢品嘗著那里散布出來的魅惑,一只手輕輕撫過女人的腰肢,女人喉嚨里堵著一聲呻吟,最后轉(zhuǎn)向鼻孔悶悶地哼出來。

 

  女人輕輕啟開了兩排貝齒,引誘著少年的舌尖進入。

 

  風(fēng)乍起,楓葉在下午的艷陽中飛舞,葉片閃閃發(fā)亮。

 

  她注意到少年的鼻息越來越沉重,失去了規(guī)律,她也清晰地感覺到頂在她小腹上的那羞物,又再次有了生氣,雖然隔著棉褲,但她仍然感覺得到它驚人的硬度。

 

  羞意再次涌上她的心頭,讓女人擺脫少年的唇,扭過臉去。

 

  迷情中的少年并沒有在意她的回避,舌尖舔著她珠玉似的耳垂,女人不安的扭動著下體,想要擺脫那柱狀物的擠壓。

 

  “我要你,”那噴著熱氣的聲音在女人耳垂下響起:“我要你!”

  女人知道他想干什么。和每一個鄉(xiāng)下女孩一樣,她想象中的第一次,應(yīng)該是在新婚的鴛帳里、在雪白的床單上,因為那里會記錄下她作為一個女人的貞潔和價值。少年的要求,她應(yīng)該抗拒的,但現(xiàn)在,她卻無從抵抗。

 

  “不要……不要……”女人呢喃的低語,卻沒有肢體的掙扎,這正如給了少年一個肯定的信號,少年快活的輕叫一聲,跳起來,左右張望著,然后跑到一邊去。

 

  女人偷偷張開眼看時,臉一下紅了,原來少年正將一捧干燥的紅楓葉,抱到林間一處平坦空地上,一層層撒開,片刻便鋪就一張五、六平米厚厚的“床”。

 

  少年向地上的女人走過來,彎腰把她抱起,托著她的背和她的腿彎,一步步向那張楓葉鋪成的“床”走去。

 

  陽光從樹葉縫隙間直直照在女人的臉上,更添了幾分紅暈,女人覺得陽光刺目,正想抬起手擋在眼前,少年的影子便落在她的臉上。他站在那里,呆看著紅葉叢中的女人,這青春的祭物,妖冶的美麗,他將要得到她,占有她,并從此對她有了責(zé)任,他將不再是一個少年,他會經(jīng)由這祭禮成為一個男人,一個象父親一樣有責(zé)任的男人。所以他并不想輕易完成,他要細細品味。

 

  少年輕輕褪下女人的薄棉褲,女人穿著一個有點可笑的紅點白底的短褲,他輕輕扯住兩頭,向下拉時,女人還是控制不住伸手按在他的手上,少年笑了,強行用力下扯,女人的下身頓時暴露在冷嗖嗖的空氣中,從大腿到足踝,突起一片細細的雞皮疙瘩。女人蜷縮起雙腿,手擋在自己的羞處。

 

  這可愛的女性的羞物,勝過山林的勝境,勝過那山澗的清流和林間的池塘,真是美不勝收,更生起一種憐愛、一片嬌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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