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同事第一次我退縮了
就在我進入主題的時候,同事說了句,我第一次,你會負責嗎?我那繃緊的弦突然斷了,我突然發現自己對不起女友,在她的目光注視下,我穿好衣服,直接走出門外,給女朋友打了個電話。
女人能讓一個男人產生砰然心動的感覺,也許只能是在初戀的階段了。其實,很多男人之所以能堅持和女人在一起,甚至結婚等,除了性,還有就是出自一種責任了。男人總會這樣勸自己,首先,自己是不是這輩子就不結婚了,如果不打算獨身,那么女人和女人之間又有多大的區別呢?其二,一個女人能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,怎么就可以隨便地扔掉,就是路邊一條流浪狗,你給它點食物,流浪狗還會對你搖尾巴呢,何況一個人!
目前,我就處于這樣一種狀態,與相戀2年的女友已經沒有了一點激情,因為,似乎我們在一起的這兩年時間,將一個人一輩子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,做飯、吵架、上床、流產等。心頭早就產生想逃的念頭,可是,身體又似乎不聽使喚。我總是想,如果我把女友拋棄了,她會怎樣?哭鬧甚至自殺,或者默默地忍受,苦苦地哀求挽留?設想過一萬次情景,每次都會讓自己有絲心疼。也許,愛情的到最后就是親情了。可是,一想到一個人一輩子就要在這樣可以預期的日子中渡過,我又有一絲不甘。男人啊,永遠都是吃在碗里看到鍋里,本性使然。
我所在的辦公室有近40人辦公,遠遠望去,就像一間大教室。開倘式辦公最大的弊端就是沒有了個人隱私,誰家昨晚兒子尿床了,今晚誰要去吃火鍋等都能做到人盡皆知。當然,真正的隱私也不會讓其他人知道,比如,我和同事小夢的關系。
雖說在一個屋檐下共事,但我不是那種喜歡扎堆兒湊熱鬧的人,因此,小夢這個女孩兒就知道和我是一個公司、一個部門的,但至于她姓甚名誰,來龍去脈等,我是一概不知。就是在休息室或者電梯里偶爾碰見,也僅僅是目光柔和一些而已,連點點頭都沒有過。
正式和小夢打交道是因為我給她電腦安裝了一套系統,這是部門統一安排的,作為辦公計算機系統的維護人員,這本身就是我份內的事情,可唯有小夢給我的網上聊天室發來她的一幅照片,照片上寫著“謝謝哦”三個字。
這讓我開始注意小夢起來。真是年輕啊,小夢就像空氣中的氧分子,清新、活躍、明凈,哪怕穿著白襯衫、藍下裝的上崗裝,也掩飾不了小夢那鶴立雞群的獨特氣質。接下來,不知是無意還是有心,我開始有與小夢頻頻接觸的機會了。有一次,在小夢的配合下完成了一項工作任務之后,小夢對我說,她這樣辛苦,我應該請請客。
說心里話,我對小夢產生了某種異樣的感覺。這連我的女友都察覺到了。那晚,我從女友身上下來,女友滿臉紅暈地問我,為什么這些日子心情這么好?是的,當我在女友身體上沖鋒陷陣的時候,女友的那張連臉早已換做了小夢。可是,我卻結巴地對女友這樣回答,因為,我依舊很愛你。
看來,我心頭有鬼了。但是,小夢這樣主動地發出信號,我卻膽怯了,竟說,好吧,今晚我和女友共同請你吃飯。我怕什么,為什么非要把“女友”這兩個字說得特別清楚。小夢倒是很灑脫,她說,好啊,她早就想目睹一下嫂子的芳容,看看配得上我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的。可是,當晚,我卻沒有把女友叫上,不知出自什么原因,不過,我心頭倒是坦然了,小夢知道我是有女友的。
因為小夢,我的生活正發生著變化,比如,我上班也開始使用有小碟的杯子喝咖啡或者紅茶,比如,我的皮包里也會裝有木糖醇等。但是,我也不知道和小夢究竟是一種什么關系,反正,我邀請她吃飯,看電影,給她買禮物等,小夢沒有拒絕。不過,似乎為了彌補,凡是和小夢在一起做過的事情,比如看電影,我都會再和女友看一邊,以至于一部電影的情節我脫口而出,女友問我什么時候看的,讓我心頭一驚,差點暴露。但是,我和女友做過的事情,比如上床,我和小夢還沒有過。
終于有機會了。
那天加班到很晚,辦公室幾個同事說AA制去吃烤魚,剛剛落座,小夢的電話響了,小夢說她要先回去,和她租住在一起的另一個女孩沒帶鑰匙,說送了鑰匙就來,問我能不能開車送她一趟。我覺得有些不妥,畢竟大晚上,當著同事們的面,可同事們一致要求我快去快回。于是,我和小夢上了車。
車上,小夢才對我說,她哪里有和他人合租,當然談不上送鑰匙。。.。。我的臉竟“騰”地紅起來,幸虧車內光線很暗。
小夢一進屋就叫我去沖沖澡,她去換衣服。我傻子一樣問了一句特愚蠢的話:“沖澡干什么?”
小夢溫柔地躺在我身下,我不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小夢身上。我撐著手臂,閉著眼睛,嗅覺指引我的嘴巴前行,慢慢地,我接近了小夢的嘴唇。有點涼,似乎微微在顫抖。我瞧瞧虛開眼睛,見小夢閉著雙眼后,我終于大膽地咬住小夢的雙唇。。.。。
接下里,我一只手撐著床,一只手開始脫自己的內褲,讓后,手忙腳亂地解開小夢的睡袍。。.。。。當小夢碧玉般潔白無暇的身體呈現在我眼前時,仿佛有一道白光,刺傷了我的眼睛,當我調節好了視力之后,我才小心翼翼地將身體徐徐降落,忽然,小夢一下子伸出雙臂,撐著我的肩膀,我愣了,小夢說:“我還是處女,你會為我負責嗎?”
就像繃到極限的橡皮筋被突然折斷,我的身體一下子土崩瓦解。我慌不迭地整理好褲子,把臉扭向一邊,根本沒有勇氣對視小夢的眼睛。小夢也為我的舉動感到詫異,她兢兢地問:“你怎么了,嚇著你了?我又沒說什么,沒有非要讓你給個承諾。我不過想告訴你這是我的第一次。”
我把衣服套上,用腳在地板上找鞋子,身體尷尬而僵硬。然后,一邊提鞋后跟、扣衣服紐扣,一邊準備離開。這期間,小夢一句話沒說,但我能感受到她的目光時刻都沒離開我。
當我帶上門的那一剎那,我才如釋重負。我準備給女友打個電話,問她在干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