發(fā)廊24小時全記錄
14:00:00---14:14:59
阿玲:“今年是第一年做石材,運氣不好,石頭打進去一看,顏色太紅了。所以錢沒賺到,還虧了十幾萬。”
中男:“怎么虧那么多啊?”
阿玲:“做石材生意需要自己買車修路,打通當?shù)?times;×部門的關(guān)節(jié),還要招工人。反正用錢很多的。”
中男:“虧了那么多錢,怎么辦啊?”
阿玲:“以后慢慢還吧。”
中男:“那他之前做什么生意呢?”
阿玲:“他以前在廈門那里。你知道有個人叫賴昌星的嗎?”
老板娘和小姐們一邊打牌,一邊還在談?wù)撃抢蠞h。
“這老頭怪可憐的。”
“年紀那么大了,還出來風流。”
“一定是很久沒做,吃了藥憋不住了。”
“現(xiàn)在的藥都是騙人的,真真叫吃藥。”
門外,一高一矮兩個學生模樣的男孩鬼頭鬼腦湊近玻璃門在張望。老板娘見狀,起身前往招呼,兩小屁孩了晃一下閃了。老板娘打開門:“喂,別走啊。”已經(jīng)不見男孩的蹤影。剛想拉上門,一胖熟客走來。老板娘一邊招呼,一邊讓進門來。
胖子進門看了一下屋內(nèi)的小姐,問老板娘:“18號小青在嗎?”
老板娘道:“她回老家了。”
胖子“哦”了一聲:“她不在就算了。”轉(zhuǎn)身要走。
老板娘:“其他小姐也一樣的呀,來了就敲一個嘛。”
胖子搖搖頭,說:“不了,下次吧”走出發(fā)廊。
老板娘臉色一沉,“切!”回到桌旁繼續(xù)打牌。
未料門又被拉開,進來兩人肩背書包,正是剛才倆小屁孩。
14:15:00---14:29:59
阿鈴:“那時候賴昌星在廈門的時候,那里的走私很厲害。他和朋友一起做,賺了不少錢。”
中男:“還好,所以現(xiàn)在虧點也沒什么。”
阿玲:“不是。他是那種賺多少花多少的人,大手大腳慣了。所以也沒什么存款。”
中男:“現(xiàn)在的生意都不好做啊。”
阿玲:“后來他又去玩六合彩,又輸了十幾萬。”
中男:“女兒現(xiàn)在你爸媽那里?”
阿玲:“嗯。他沒錢,我爸我媽和我女兒的生活費用,都是我每月郵寄回去的。”
中男:“前幾次你對我說去過廣東北京江西好多地方,一個女的在外打拼,你也不容易啊。”
中男有點忘情的將阿玲摟在胸前,阿玲沒有拒絕。中男吻了她一下,阿玲眼神略帶羞澀。
阿玲:“前幾天我勸他說,把車賣掉,人先回來。虧了就虧了,以后慢慢賺回來。說兩人一起開個服裝店,每年有個五六萬也可以了。”
中男:“他怎么說?”
阿玲:“他說,十萬二十萬不是我追求的,我要賺就賺一千萬,讓你一輩子過上好日子。”
中男:“男人有野心是好事啊。”
阿玲:“認識他九年了,還是我給他的錢多,呵呵。”
中男:“你還愛他嗎?”
阿玲:“嗯。當時追求他的人很多,可他唯獨看上了我這個農(nóng)村窮女孩。他家人都反對,所以我到現(xiàn)在他家其他人見都沒見過。”
中男:“他們?yōu)槭裁匆磳δ兀?rdquo;
阿玲:“因為他家很有錢,他爸媽都定居在香港。他在家里最小,有兩個哥哥。他爸媽在香港和福州都給他買好了房子,只要他回心轉(zhuǎn)意,回去和那個女的完婚,一切都是他的。”
中男嘆了口氣:“沒想到發(fā)廊這種地方,還有藏龍臥虎的故事啊!”
“小朋友敲背啊?”老板娘起身招呼,有客人來對她來說是最興奮的事了。她才不管對方是老人還是小孩,臺費就是一切。
“對,敲背。”高個男孩說話虎聲虎氣。
“那你們可以自己挑,看中那位就叫她進去好了。”老板娘說。
“算了,阿拉還是回去伐。”矮個男孩有點娘娘腔,羞著臉,眼睛都不敢看小姐。
“戇X!來了么就白相相,怕啥,反正阿哥買單。”高個男孩大聲說道,底氣十足。并很老練地用手指著一位小姐:“儂,給我敲背。”
媽媽站起來對矮個男孩說:“小朋友,走啊,進去敲背。”拉著他,四人一起進了里間
14:30:00---14:44:59
中男望著阿玲,越發(fā)覺得她楚楚動人。對她輕聲說道:“躺到我身邊來好嗎?”
阿玲臉微一紅,點點頭,脫了靴,和中男躺在一起。中男用手摟住她的脖子,能夠聞到她的氣息。
中男:“你老公一個人在外,你放心他嗎?”
阿玲:“沒什么放心不放心的,只要他對我好,哪怕和其它女人有來往,我也不在乎,再說也管不了。”
中男:“。。。”
阿玲:“不過我還是相信他的,有時候兩三個月沒回去,見了面他會對我說,許多女人會給他發(fā)情書,他看都不看。他告訴我信箱里都塞滿了。我打開信箱一看,果然滿滿當當,拆開一看,真的有好多女人寫給他的情書。”
四人進了里間,見靠墻端有人,便在另一端選了兩張椅子。矮個男孩怕羞,故意又隔了一張椅子。媽媽拉上布簾,見矮個男孩低著頭仍背著書包傻傻地站著,不由笑道:“躺下啊,來,我?guī)湍惆褧藕谩?rdquo;取下書包掛好,推矮個男孩躺在椅上。
“小姐,幫我這位兄弟好好敲哦,消費我付。”那邊傳來高個男孩的聲音。
“你放心吧,呵呵。”媽媽笑道,伸手要給矮個男孩按摩頭部。
矮個男孩連忙搖搖手,紅著臉輕身說道:“阿姨,不用了,我們說說話就可以了。”
媽媽一笑,尚未答話,那邊高個男孩嚷開了:“戇X!給她小費的,油隨便揩。來,小寶貝,讓我親一只。”一聲“啵”后,傳來小姐“咯咯”的笑聲。
媽媽見矮個男孩那付樣子,便不動手,樂得清閑,開始和他聊天。
“小朋友,你有多大啦?”
“17歲。”
“今天不上學嗎?”
“星期五,下午沒課。”
“為什么會來發(fā)廊玩啊?”
“我不想來,是他硬拉我進來的。”
高個男孩那邊傳來接吻聲和小姐的嬌喘,矮個男孩臉漲得通紅。高個男孩還在大聲說道:“戇X,爽不爽啊?哈哈哈!”
中男吻了阿玲一下:“他對你還算不錯的。”
阿玲:“怎么說呢?你今天不上班嗎?”
中男:“嗯。我是自由職業(yè)者。”
阿玲:“哦?你住這里近嗎?”
中男:“不太近。”
阿玲:“那你怎么過來的?坐車還是打的?”
中男:“我自己開車過來的。車就停在門外不遠處。”
阿玲:“你以前一直說是順路過來的,你騙我哦?”
中男:“呵呵。”
阿鈴:“你結(jié)婚了嗎?”
中男:“我也有個女兒,不過比你女兒大多了。她出生在福州,我老婆生她的時候,彭麗媛住她隔壁的病房,也在生小孩。”
阿玲:“真的?!”
中男:“是,我的岳父岳母都住福州。我結(jié)婚在福州辦婚宴時,來了不少當?shù)赜蓄^有面的人。公安局長都沒坐上主桌,因為連副市長都出席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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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玲再顯驚奇:“這么說,你在福州很有背景咯?”
中男點頭:“差不多吧。”
阿玲:“以后有可能在福州做生意的話,你能不能幫忙啊?”
中男:“我會盡力。”
兩人交換了名字和手機號碼。
阿鈴:“有些男人第一次敲背就問我的手機號,還要我和她一起開房間。”
中男:“有些人是真心喜歡,有些人是逢場作戲,你能看出來嗎?”
阿鈴:“當然能看出來,從他的眼神里。”說完伸手將中男眼角的一絲眼垢輕輕抹去。兩人擁吻在一起。
媽媽和矮個男孩還在聊天。
媽媽:“你在念高中嗎?”
矮個男孩:“高二。”
媽媽:“以前來過發(fā)廊嗎?”
矮個男孩:“沒有。”
媽媽:“以后不要再來了,好好讀書,啊?”
矮個男孩:“恩。”
“戇X,哪能沒有聲音了啦?”高個男孩聲音傳來。“你的這個蠻大的嘛,嘿嘿。”又是一陣摸索和嘻笑聲。矮個男孩紅著臉沒有回應(yīng)他。
媽媽:“我也有個兒子,在念小學。”
矮個男孩:“你兒子知道你在這種地方做嗎?”
媽媽:“不知道。我沒告訴他。”
矮個男孩:“他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,但你為什么還要做呢?”
媽媽嘆了口氣:“如果我不做,他就沒錢上學了。”
阿玲:“我發(fā)現(xiàn)上海的男人蠻開放的。”
中男:“怎么說?”
阿玲:“馬路上一對夫妻在走,女的碰到一個認識的男的,就會和那男的說很長時間的話,把自己老公扔在一旁。如果在我們那里,男的肯定會發(fā)脾氣。”
中男:“上海的男人修養(yǎng)好吧,呵呵。”
阿鈴:“我看不是,他們第一次就會對你動手動腳。不像廣東那里的男人,如果想泡你,絕對不來碰你,很有禮貌的。”
中男:“那叫放長線,吊大魚。”
15:00:00---15:14:59
老板娘突然想起什么來,把牌一扔,說聲“不打了”,掏出手機撥號。“喂?新店嗎?我是陶姐,小D在嗎?什么?他不在?”再撥小D的手機號,卻被告知暫時無法接通。嘴里罵著“死鬼,又不知滾到哪個婊子那里去了”,一邊百無聊賴的走到門口,隔著玻璃看外面的街景。
這個時候,街上道路兩旁出現(xiàn)了許多小攤。賣菜的,賣水果的,販牒片的,還有新疆人賣羊肉串的。熙熙攘攘,煞是熱鬧。老板娘目及遠處路口,瞥見一輛五十鈴快速弛來停在發(fā)廊斜對面一座居民小區(qū)的進出口處,車上“執(zhí)法車”三字特別顯目。眾小販頓作鳥獸散,紛紛將小車推到附近的支路或小弄堂里。但也有腿腳慢的老弱販者,尚未撤離,便被飛速下車的城管人員截住,菜果家什全被收繳上車。
有一老漢肩背一大袋廢舊品收貨剛從小區(qū)出來,一見自己的小三輪車正被城管人員搬上執(zhí)法車,急得甩下蛇皮袋,飛奔至前哀求城管將車還他。城管人員眼都不正視一下,一邊呵斥一邊不耐煩的推開老漢,上了車準備離開。老漢紅了眼,走到執(zhí)法車前,一屁股坐下。司機啟動車子開了過去,老頭的身子往前移,想掙扎,但車子越開越快,老頭身子失去平衡,就這樣往前被推了10多米,倒在地上,身子正好處在車輪中間。執(zhí)法車揚長而去!
老板娘“哎喲”了一聲,打開玻璃門剛想出去看個究竟,不料聽見媽媽在身后喊一聲:“陶姐。”
老板娘回頭一看,見媽媽她們和兩個小屁孩從里間出來,便問媽媽:“怎么啦?”
媽媽手里拿著一張10元的人民幣一揚:“這兩個小孩說身上只有十元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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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板娘突然想起什么來,把牌一扔,說聲“不打了”,掏出手機撥號。“喂?新店嗎?我是陶姐,小D在嗎?什么?他不在?”再撥小D的手機號,卻被告知暫時無法接通。嘴里罵著“死鬼,又不知滾到哪個婊子那里去了”,一邊百無聊賴的走到門口,隔著玻璃看外面的街景。
這個時候,街上道路兩旁出現(xiàn)了許多小攤。賣菜的,賣水果的,販牒片的,還有新疆人賣羊肉串的。熙熙攘攘,煞是熱鬧。老板娘目及遠處路口,瞥見一輛五十鈴快速弛來停在發(fā)廊斜對面一座居民小區(qū)的進出口處,車上“執(zhí)法車”三字特別顯目。眾小販頓作鳥獸散,紛紛將小車推到附近的支路或小弄堂里。但也有腿腳慢的老弱販者,尚未撤離,便被飛速下車的城管人員截住,菜果家什全被收繳上車。
有一老漢肩背一大袋廢舊品收貨剛從小區(qū)出來,一見自己的小三輪車正被城管人員搬上執(zhí)法車,急得甩下蛇皮袋,飛奔至前哀求城管將車還他。城管人員眼都不正視一下,一邊呵斥一邊不耐煩的推開老漢,上了車準備離開。老漢紅了眼,走到執(zhí)法車前,一屁股坐下。司機啟動車子開了過去,老頭的身子往前移,想掙扎,但車子越開越快,老頭身子失去平衡,就這樣往前被推了10多米,倒在地上,身子正好處在車輪中間。執(zhí)法車揚長而去!
老板娘“哎喲”了一聲,打開玻璃門剛想出去看個究竟,不料聽見媽媽在身后喊一聲:“陶姐。”
老板娘回頭一看,見媽媽她們和兩個小屁孩從里間出來,便問媽媽:“怎么啦?”
媽媽手里拿著一張10元的人民幣一揚:“這兩個小孩說身上只有十元錢!”
15:30:00---15:44:59
一輛110鳴叫著馳來,下來兩位警察。隔壁書畫店老板拉著警察語氣激動,顯然是他報了警。警察問城管人員情況,他們一口否認。
書畫店老板大聲說:“小區(qū)入口處應(yīng)該有監(jiān)控錄像,一看就知道了。”
于是一干人擁到小區(qū)門衛(wèi)室去看錄像。
阿玲:“你好象蠻空的,這會都有時間來敲背。”
中男:“呵呵,不是空,是自由。以前打工的時候,一天做10小時就覺得冤屈。現(xiàn)在自己做生意,每天都要工作14個小時以上。有時想到一個策劃,半夜兩點鐘都會起來工作。因為都是為自己干,所以也不覺得累。”
阿玲:“那是。”
中男:“我辭職的時候,每月收入已經(jīng)一萬,不過還是決定自己做。現(xiàn)在競爭都很激烈,幫人打工,隨時有被老板炒魷魚的可能。而且隨著自己年齡的增加,優(yōu)勢越來越少,危機感也越來越重。自己創(chuàng)搖遼功了,就不怕掉飯碗了。”
阿玲:“恩,不過我們做生意只是虧錢,所以我還是喜歡打工。”
中男:“不過你這個生意也不能長久做啊。”
阿玲:“再說了。說來也奇怪,其實我還是蠻喜歡這里的。自由,環(huán)境舒適,錢也比較好賺。”
中男:“而且還有男人。”拉開阿玲的上衣吻她。
老板娘還在看西洋鏡,對面一群人還在小區(qū)門衛(wèi)室,老漢還仰面躺在街上。老板娘看到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,衣褲筆挺,頂上頭發(fā)和足底皮鞋锃亮,夾著一個公文包,邊打手機邊朝發(fā)廊走來。老板娘拉開門,男人跨了進來,還在通話:“你叫老李把那篇‘堅持三個代表,創(chuàng)建和諧社會’的稿子再審一遍,下星期一上午各科室集中開會,我要做報告。”
15:45:00---15:59:59
男人關(guān)上手機,挺胸昂脖,掃視了一下眾小姐,一付君臨后宮的樣子。
來發(fā)廊的客人三教九流,老板娘的眼睛很毒,一看就知道來人是個公務(wù)官員。當下堆起笑臉,“先生敲背啊?您看一下,喜歡哪位小姐?”
男人剛想開口說話,卻瞥見兩個小屁孩坐在沙發(fā)上,眼光略挫,淡淡說道:“先洗個頭吧。”用手一指其中一位小姐。
老板娘連忙道:“小叮,過來幫這位先生先洗個頭。”
阿玲躺在椅上,上衣全開,中男伏在她的身上吮吸她的乳頭。阿玲扭動著身子,用手緊緊抓住中男的后背,發(fā)出低低的呻吟。中男的舌頭慢慢往上,越過阿玲的脖子,兩人的舌頭絞在一起。長吻過后,兩人摟在一起,臉對著臉。
阿玲:“你說,男人和一個女人久了,會不會就失去那種激情。”
中男在一秒鐘之內(nèi)就意識到這是個兩難的問題,不過還是馬上點頭:“是的。”
阿玲:“如果那個女人做了新的發(fā)型,換幾件新款的衣服,男人會不會覺得有新鮮感?”
中男:“應(yīng)該有吧。”
阿玲:“你說,我的咪咪是不是有點小?”
中男:“挺好的,我很喜歡。嘿嘿。”
阿玲:“我覺得太小了。我很想去隆一下,聽說第九醫(yī)院的手術(shù)很好,不過要一萬多元,那是我兩個多月的收入啊。”
中男:“如果搞的好,的確不錯。”
阿玲:“到時候回去,再穿幾身漂亮的新衣,我老公一定會非常喜歡。他每次看見我,如果有點胖了,他就會開心地抱著我說,‘玲玲又胖了,我真喜歡!’。”
官員模樣的男人端坐在椅上,紋絲不動。小叮往他的頭上倒了一些洗發(fā)水,開始為他干洗。來發(fā)廊的客人,不要說是理發(fā),就是洗頭也是很少的。小叮在發(fā)廊以動作出位聞名,是有名的“小騷貨”,但洗頭卻不行,動作僵硬,看著也別扭,真是英雌無用武之地。好在那男人似乎也不太講究,小叮胡亂搞了一會,沖洗一下,幫他頭發(fā)吹干。展開媚眼電了他一下,柔聲說道:“進去敲個背吧。”男人“恩?”了一下,貌似不解。小叮用手在他胸前輕輕一拂,低下頭湊近他的耳邊:“進去敲一個嘛,很舒服的。”
官員正做猶豫狀,門拉開處,進來一位四十左右的男人,脖子上一根粗大金項鏈閃閃發(fā)光,身上穿著也是一付暴發(fā)戶的樣子。進得門來,扯開嗓子對沙發(fā)上的小屁孩訓(xùn)道:“小赤佬!勿好好讀書,竟敢來白相小姐。儂啊是昏頭勒?!”
16:00:00---16:14:59
高個男孩見老子來了,一點不秫,從沙發(fā)上站起來,嘻皮塌臉說道:“老爸,難般來白相一次,忘記帶鈔票了,不好意思。”
暴發(fā)戶老爸上前一個暴栗:“小赤佬,啥人叫儂到格種地方來白相啊?”
高個男孩咧下嘴:“儂自己不是經(jīng)常。。。”
暴發(fā)戶老爸喝道:“好了!不要多講了,回去收拾儂!要幾鈿啊?”
高個男孩:“兩個人一個鐘,一張大分。”
暴發(fā)戶老爸從褲子后袋摸出一只鼓鼓囊囊的皮夾子,抽出一張一百元給了老板娘。“還站著干嗎?快走!”帶著兩個小屁孩罵罵咧咧出門而去。
老板娘走到門口,眼睛往外一瞟,對面人群已散,警察城管老漢俱已不見蹤影。剛想關(guān)門,卻見一小青年走來,往老板娘手里塞了一張紙,快速離去。老板娘一看,紙上寫著:“難言之隱,一試了之。‘貞德紅’人造處女膜讓您重做圣女。若配以痛苦呻吟或害羞狀,效果更佳。”老板娘“操”了一聲,將紙扔在大街上,關(guān)上門,回頭卻見那官員跟在小叮身后正向里間走去。
中男仰面躺著,阿玲伏在他身上,香舌在他胸前游走。當阿玲舔到中男的乳頭時,中男明顯有了反應(yīng)。
阿玲問:“你是不是這里很敏感啊?”
中男點頭:“嗯。你哪里敏感啊?”
阿玲笑道:“我全身都敏感。”
中男哈哈一笑,摸了阿玲一把臀部。阿玲褪下中男的褲子,玉舌漸漸往下移去。
“這邊吧。”小叮領(lǐng)著官員在另一端,拉上布簾。官員將包放在擱板上,又脫下外套掛好,然后躺下,閉上雙目作養(yǎng)神狀。小叮在他頭臉部應(yīng)付了幾下,開始按摸他的手肩。那官員紋絲不動,一本正經(jīng)。小叮暗笑,來這里的男人沒正經(jīng)的,有也是假正經(jīng)。憑我小叮的功夫,還沒有搞不定的。當下也不管他的反應(yīng)如何,兩手徑直伸進官員的衣內(nèi)。
16:15:00---16:44:59
中男第一次見到阿玲時,就被她吸引住了。雖然“鐵三角”中的阿麗阿紅更加青春靚麗,但中男還是選擇了阿玲---這位風韻別具的年輕少婦。雖然沒有真刀真槍,但雙方嫻熟的撫慰技巧都征服了對方,可以說是親密始于肉體。現(xiàn)在經(jīng)過長談,彼此之間又融入了一份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,更有如魚得水的感覺,全然忘記了外面的喧囂和時光的流逝。阿玲的舌頭沿著中男的大腿和腹部做圓圈運動,一直沒有涉及圓心。中男既希望阿玲越雷池一步,又希望她盡早撤離,左右矛盾。
小叮玉指輕輕地揉著官員的兩個乳頭,官員仍然閉著眼無動于衷。無聲就是默許,小叮手指加勁,柔柔地問道:“這樣有感覺嗎?”
又是一個兩難問題,官員必須回答。如果說“有”,那就表示自己先前的矜持是一種做戲;如果說“沒有”,那就表示自己不是個男人。
官員睜開眼,“哈”了一聲,反問:“小姑娘還蠻開放的嘛。你今年多大啦?”
小叮也反問:“你看我有多大呢?”
官員:“二十出頭?”
小叮:“出了多少?”
官員:“兩三歲吧?”
小叮:“你猜得很準唉。”一邊騰出一只手來,慢慢移到官員褲檔中間揉摸起來。
電話鈴響起,媽媽拿起聽筒:“喂?”
電話那頭,一個男聲:“阿麗在嗎?”
媽媽:“我兒媳婦不在。”
男聲:“阿蘭呢?”
媽媽:“我女兒啊?她也不在,兩人一起出去了。”
男聲:“真搞笑,你是她們的‘媽媽’?”
媽媽:“我就是‘媽媽’呀”
男聲“呵呵”掛斷電話。
媽媽“哈哈”大笑放下聽筒,笑音未落,門拉開處,進來一人身形魁偉賽過北極熊,而且銀發(fā)碧眼,居然是個老外!因為正好輪到媽媽,她定了定神,站起身來,沖著老外:“馬殺雞?馬殺雞!”誰知老外手一擺,“No.”,用手卻一指和他身形相配的小胖妹。
16:45:00---17:00:00
阿玲的舌頭弄得中男的下體酥酥癢癢的,阿玲又掀起上衣,用自己的乳房摩擦著中男的身子,漸漸向上,兩人又忘情地吻在一起。中男覺得自己的下面漲得難受,一邊和阿玲接吻,一邊拉起阿玲的短裙,扯下阿玲的內(nèi)褲。兩人雖然沒有做愛,卻想做愛那樣一起一伏。中男實在忍不住了,用手抓住自己的小JJ就想硬塞進去。阿玲屁股一抬,翻下身來。
“你好象不太喜歡說話啊?”小叮繼續(xù)揉搓官員的褲檔,她見官員說了沒幾句話又閉目不語了。
“嗯,為什么一定要說話呀,到這里主要是休息一下。”
“你是不是工作很辛苦啊?”
“是啊,工作很忙啊。”官員話音未落,手機鈴響,掏出先看來電號碼,一邊“喂”,一邊用食指貼住自己的嘴唇對小叮示意不要說話。小叮點頭一笑,仍舊不緊不慢的用手隔著褲子挑逗他。
“小張啊?我在外面開會啊。”
小叮一樂,手上一緊,感覺里面的東西更硬了一點。
“什么事啊?嗯。劉科長看過嗎?哦,那你把她的簡歷放我桌上,我今天不回單位了,下星期抽空看一下。好,好,你告訴秦處長,他侄女的工作包在我身上。”
官員掛上手機,嘴里說著:“你這個小妞。”伸手拉住小叮就想往懷里帶。未料小胖妹帶著北極熊進來,冒冒失失地拉開布簾,“這里有人嗎?哦,對不起”。官員一驚,手伸到中途半端,硬生生停住。急中生智,另一手也伸出,“真累啊”,伸了一個很不協(xié)調(diào)的懶腰。
“這里不能做那個的,讓別人聽見很不好。”阿玲望著欲動的中男柔情地說道。
“我知道。”中男摟住阿玲又吻了她一下。“其實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,聽你說說你的事,我已經(jīng)很開心了。”
阿玲:“你還想聽我的故事?”
中男:“嗯。”
阿玲:“我的故事很曲折的。我十七歲就出來闖蕩,我以前在北京還做過兩年傳銷。”
中男:“是安利嗎?”
阿玲:“仙妮雷德。”
17:00:00---17:15:00
阿玲:“我當時已經(jīng)做到主管級了,有12個下線,都是男的。”
中男:“我看你有這個能力。那后來為什么不做了呢?”
阿玲:“后來被國家取締了,就不做了。”
中男:“那應(yīng)該也賺了一些錢。”
阿玲:“以前年輕的時候,貪玩。口袋里有了一些錢,就四處游玩,半年沒工作。錢花得差不多了,才想到去掙。直到現(xiàn)在,我也不是那種喜歡存錢的人。有了一些錢,就想怎么樣通過投資做生意把它做大。”
中男:“這點到和我類似。”
阿玲:“沒想到,唉,我們是運氣不好。錢越做越少,還欠了許多債。這幾年我老公做生意虧了很多,我也為他借了八九萬,這錢他不可能還得出,所以我只好出來做,慢慢把錢還掉。”
北極熊大喇喇躺下,喏大的一張按摩椅竟還顯局促。小胖妹在發(fā)廊雖是出名的肥,可現(xiàn)在坐在北極熊身旁一比較,簡直象只童子雞。小胖妹敲背無數(shù),但接待老外還是第一次,且又語言不通,于是打定主意,給他敲一個“素”背。小胖妹給他按摩頭部和臉部,她發(fā)現(xiàn)熊眼已經(jīng)閉上,但喘氣聲比一般人要沉重的多。
小叮何等怪巧,趁官員雙臂張開尚未收回,一下伏在他的胸前,甜甜笑道:“剛才為什么不好意思了呀?”
官員還在裝13:“什么不好意思呀?”
小叮“嘻嘻”一笑,將臉湊到他臉前五公分處停下來,一手反轉(zhuǎn)往下伸入他的褲內(nèi)。官員再也裝不下去了,摟緊小叮一陣狂吻。
中男:“你老公那么慘,他父親那么有錢,一點都不資助一下嗎?”
阿玲:“我老公從小就是奶媽帶大的,所以和他父親沒什么感情,好象不是父子一樣。”
中男:“可畢竟是他的親身兒子啊?”
阿玲:“他的兒子有很多。大老婆有三個兒子,還有兩個小老婆,各又有幾個子女,都忙不過來了,也不缺他一個。”
中男:“是這樣啊?”
阿玲:“還是他媽媽對他好,打聽到他在外面的情況,偷偷給他湊了十幾萬元。”
中男:“媽媽總是媽媽啊。那應(yīng)該可以還清許多債了吧?”
阿玲:“哪里啊?我老公前兩年用賭的方法去投機,家里七十多萬現(xiàn)金輸了不算,還欠了賭債一百多萬。”
阿玲之前一直說得輕描淡寫,直到現(xiàn)在才動了情,眼睛里含著淚。中男憐愛地看著她,眼前這樣一位嬌小可人的女子,經(jīng)歷了常人沒有經(jīng)歷過的人生,并正在承受著不一般的壓力。中男嘆口氣,拭去阿玲眼角的淚水,將她緊緊摟在懷里。
17:15:00---17:30:00
官員懷里摟著下一代正啃著,手機鈴又響。松開小叮,照舊給她一個收聲的手勢。“喂?哦,我還在外開會,什么事啊?”
小叮將官員的衣服往上掀起,手指挑逗他的乳頭,卻驚異地發(fā)現(xiàn)他的乳頭一個大一個小。
“這個事晚上等我回家再說!”官員的語氣中透著一絲霸道。“晚上不回來吃飯,有應(yīng)酬。先這樣!啊?”
對方還在嘮叨,官員“嗯,嗯”不耐煩的應(yīng)付著,用手摟住小叮的脖子將她的頭引向自己的胸部。小叮朝他媚笑一下,用舌頭舔起他的乳頭來。
按完頭臉,小胖妹轉(zhuǎn)到椅子旁邊,小心翼翼地拿起一只熊掌按摸起來。那熊掌又厚又毛,小胖妹感到自己的臉部有點抽筋,就象在摸一只真的熊一樣。熊身子扭了幾下,似乎先前躺得不太舒服,那按摸椅被他壓得“吱吱”作響,仿佛快要散架似的。小胖妹邊按邊出神,如果自己被他壓在身下的話,肉丸子多半要變成肉餅了。
中男:“欠那么多債,怎么還啊?”
阿玲:“賭債不一定要還的,到時候找個地方躲一陣就沒事了。”
中男:“如果我猜的不錯,你老公之前的生意帶‘黑’的。”
阿玲:“嗯,他曾經(jīng)被拘留兩次,幸虧他老爸在當?shù)睾苡嘘P(guān)系,第二天就保出來了。”
中男:“為什么事啊?”
阿玲:“別人欠他的錢還不出,他就砍掉了人家的手指。他是個沒文化的人。”
中男:“怎么會呢?他家境那么好,從小應(yīng)該接受很好的教育的。”
阿玲:“他從小就很野,不服管教。開始在福建念小學,被開除。后來他老爸把他轉(zhuǎn)到深圳念書,沒多久又被開除。以后再也沒念過書。”
中男:“明年有什么打算?”
阿玲:“勸他回廈門那里設(shè)法搞些貸款。”
中男:“做什么生意?”
阿玲:“放高利貸!”
外間,有人送來預(yù)定的飯菜,老板娘和幾個小姐圍在一張小桌旁開始吃飯。猛然聽到里間小胖妹殺豬似的一聲慘叫!
17:30:00---17:45:00
小胖妹的一聲慘叫,驚得媽媽險些跌落手中的飯碗,老板娘和其他小姐也都屏神靜息,卻再也沒有聲音傳出。
媽媽輕輕對老板娘說:“小胖妹會不會出事啊?”
老板娘搖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媽媽:“我去看一下?”
老板娘:“等等。”因為一般情況下,其它人是不能隨便進去打擾客人的。
又等了一會,還是沒有動靜。媽媽將手中飯碗往桌上一擱,“我去看看。”也不管老板娘的意見,站起身來往里就闖。
媽媽剛到里間門口,劈面就見小胖妹正好往里出來,臉色慘白。媽媽剛想開口問,小胖妹身后出現(xiàn)北極熊巨大的身形,臉上似笑非笑。媽媽嚇得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,遂返身一起來到外間。眾人的眼睛齊唰唰掃向小胖妹,又齊唰唰掃向北極熊。北極熊問小胖妹,“how much?”。小胖妹傻瞪著眼,其它人也不明就里,不知所以。到底老板娘精怪,猜到他是問多少錢,于是伸出一根食指,表示一百元,存心要翻他一倍價格。北極熊也聰明,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來。老板娘一邊點頭一邊“yes”,這是她唯一說得出的英語單詞。北極熊笑著將錢遞給老板娘,又對小胖妹說了一句生硬的中國話“謝謝”,就要揚長而去。
媽媽一個箭步上前擋住北極熊的去路:“慢著!”臉色莊嚴。
北極熊一臉疑惑:“What?”
媽媽大聲問小胖妹:“那死老外對你怎么啦?”
小胖妹瞪大眼睛:“他沒對我怎樣啊?他坐在那里一動沒動,很好的呀?”
媽媽以為她不好意思開口,急得大叫:“那你剛才干嘛象沒命似的大叫呢?”
小胖妹一跺腳:“你們都誤會了!剛才我和他在里邊的時候,一只毛絨絨的大黑鼠從我手上竄過,我嚇死了,才大叫了一聲。”
老板娘對著小胖妹一個暴栗:“死人,不早說,害得大家都擔心死!”
媽媽對著北極熊連連點頭笑說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”,一邊為他開門。
北極熊憨厚地咧嘴一笑,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剛跨出門坎,差點與兩位女孩撞個滿懷。“媽呀!”兩女孩見門里出來一人,鐵塔金剛一般,差點撞翻自己,不由失聲尖叫起來。
媽媽定睛一看,來人正是自己的“女兒”和“兒媳”,阿蘭阿麗!
17:30:00---17:45:00
小胖妹的一聲慘叫,驚得媽媽險些跌落手中的飯碗,老板娘和其他小姐也都屏神靜息,卻再也沒有聲音傳出。
媽媽輕輕對老板娘說:“小胖妹會不會出事啊?”
老板娘搖搖頭:“不知道。”
媽媽:“我去看一下?”
老板娘:“等等。”因為一般情況下,其它人是不能隨便進去打擾客人的。
又等了一會,還是沒有動靜。媽媽將手中飯碗往桌上一擱,“我去看看。”也不管老板娘的意見,站起身來往里就闖。
媽媽剛到里間門口,劈面就見小胖妹正好往里出來,臉色慘白。媽媽剛想開口問,小胖妹身后出現(xiàn)北極熊巨大的身形,臉上似笑非笑。媽媽嚇得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,遂返身一起來到外間。眾人的眼睛齊唰唰掃向小胖妹,又齊唰唰掃向北極熊。北極熊問小胖妹,“how much?”。小胖妹傻瞪著眼,其它人也不明就里,不知所以。到底老板娘精怪,猜到他是問多少錢,于是伸出一根食指,表示一百元,存心要翻他一倍價格。北極熊也聰明,從錢包里抽出一張百元大鈔來。老板娘一邊點頭一邊“yes”,這是她唯一說得出的英語單詞。北極熊笑著將錢遞給老板娘,又對小胖妹說了一句生硬的中國話“謝謝”,就要揚長而去。
媽媽一個箭步上前擋住北極熊的去路:“慢著!”臉色莊嚴。
北極熊一臉疑惑:“What?”
媽媽大聲問小胖妹:“那死老外對你怎么啦?”
小胖妹瞪大眼睛:“他沒對我怎樣啊?他坐在那里一動沒動,很好的呀?”
媽媽以為她不好意思開口,急得大叫:“那你剛才干嘛象沒命似的大叫呢?”
小胖妹一跺腳:“你們都誤會了!剛才我和他在里邊的時候,一只毛絨絨的大黑鼠從我手上竄過,我嚇死了,才大叫了一聲。”
老板娘對著小胖妹一個暴栗:“死人,不早說,害得大家都擔心死!”
媽媽對著北極熊連連點頭笑說:“不好意思,不好意思”,一邊為他開門。
北極熊憨厚地咧嘴一笑,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,剛跨出門坎,差點與兩位女孩撞個滿懷。“媽呀!”兩女孩見門里出來一人,鐵塔金剛一般,差點撞翻自己,不由失聲尖叫起來。
媽媽定睛一看,來人正是自己的“女兒”和“兒媳”,阿蘭阿麗!
18:00:00---18:15:00
阿麗一聽聲音,便知來人是誰,睜開眼坐起身來對青年說:“你來啦,我們到里邊去吧。”
青年二十七八歲的光景,身材碩長,臉蛋蠻帥,“哦”了一聲,很老實地跟著阿麗向里間走去。
阿蘭在他們身后笑道:“帥哥,你很準時哎,每天六點鐘都要來報道。”
青年沒有吭聲,阿麗回頭笑罵道:“死老婆,有你什么事啊?有本事你也找一個來啊?”
官員此時已經(jīng)挪了位,自己坐到了椅子尾端后的一張擱凳上,將小叮的一雙腳丫子捧在胸前輕揉慢捻。
小叮在發(fā)廊久經(jīng)沙場,這種場合經(jīng)歷的不少,知道官員是個戀足的變態(tài)。
“你的腳很精致啊。”官員一邊撫摸一邊說話。
“女孩子的腳嘛,都很小的。”小叮被他摸著,有一種愉悅的感覺。她想起自己去足浴的時候,也是差不多的感覺。當然現(xiàn)在是別人出了錢為自己服務(wù),感覺更爽。
中男和阿玲來到外間,從皮夾子里拿出一疊人民幣。
阿玲算了一下,“六個鐘,300元。”
中男抽出三張給阿玲,阿玲對他說,“再坐一會吧,我給你添些茶。”
中男點點頭,在沙發(fā)上坐下,點上一枝煙。
阿玲付給老板娘臺費后,過來坐他身邊,陪他說些閑話。中男悄悄將手中多出的200元塞給阿玲,阿玲不好意思接受,兩個正暗中糾纏,大門忽啦一下被拉開。阿玲見有人進來,怕別人看見不好,只好收起錢來。
進來兩人一少一長,少者在前二十上下,眉清目秀,大學生模樣;長者在后五十開外,考究的發(fā)型,鼻梁上架起一付金絲邊眼鏡,一派學者風度。
老板娘熱情招呼:“兩位先生,敲背啊?”
長者面無表情,冷眼打量屋內(nèi)的小姐;
少者點頭說:“嗯,敲背”。
兩位小姐起身迎來,少者很隨意,和其中的一位小姐點點頭表示同意。回頭再看,卻見長者搖搖頭。少者脫口而出:“王老師...”頓了一下,“你看誰合適?”
長者橫了少者一眼,用手一指阿玲。
中男掐滅煙頭,起身對阿玲說:“有客人了,你先忙吧。”說完,出門而去。
18:00:00---18:15:00
阿麗一聽聲音,便知來人是誰,睜開眼坐起身來對青年說:“你來啦,我們到里邊去吧。”
青年二十七八歲的光景,身材碩長,臉蛋蠻帥,“哦”了一聲,很老實地跟著阿麗向里間走去。
阿蘭在他們身后笑道:“帥哥,你很準時哎,每天六點鐘都要來報道。”
青年沒有吭聲,阿麗回頭笑罵道:“死老婆,有你什么事啊?有本事你也找一個來啊?”
官員此時已經(jīng)挪了位,自己坐到了椅子尾端后的一張擱凳上,將小叮的一雙腳丫子捧在胸前輕揉慢捻。
小叮在發(fā)廊久經(jīng)沙場,這種場合經(jīng)歷的不少,知道官員是個戀足的變態(tài)。
“你的腳很精致啊。”官員一邊撫摸一邊說話。
“女孩子的腳嘛,都很小的。”小叮被他摸著,有一種愉悅的感覺。她想起自己去足浴的時候,也是差不多的感覺。當然現(xiàn)在是別人出了錢為自己服務(wù),感覺更爽。
中男和阿玲來到外間,從皮夾子里拿出一疊人民幣。
阿玲算了一下,“六個鐘,300元。”
中男抽出三張給阿玲,阿玲對他說,“再坐一會吧,我給你添些茶。”
中男點點頭,在沙發(fā)上坐下,點上一枝煙。
阿玲付給老板娘臺費后,過來坐他身邊,陪他說些閑話。中男悄悄將手中多出的200元塞給阿玲,阿玲不好意思接受,兩個正暗中糾纏,大門忽啦一下被拉開。阿玲見有人進來,怕別人看見不好,只好收起錢來。
進來兩人一少一長,少者在前二十上下,眉清目秀,大學生模樣;長者在后五十開外,考究的發(fā)型,鼻梁上架起一付金絲邊眼鏡,一派學者風度。
老板娘熱情招呼:“兩位先生,敲背啊?”
長者面無表情,冷眼打量屋內(nèi)的小姐;
少者點頭說:“嗯,敲背”。
兩位小姐起身迎來,少者很隨意,和其中的一位小姐點點頭表示同意。回頭再看,卻見長者搖搖頭。少者脫口而出:“王老師...”頓了一下,“你看誰合適?”
長者橫了少者一眼,用手一指阿玲。
中男掐滅煙頭,起身對阿玲說:“有客人了,你先忙吧。”說完,出門而去。
18:30:00---18:45:00
小叮的腳移近官員的嘴,大腳趾上涂著鮮紅的指甲油,輕輕撩撥了一下他的唇。就在這時,官員的手機又響了。他一手摸出手機,另一手還抓住小叮的一只腳。
“喂?哪位?”照例是官腔官調(diào)。
“哦,是你啊。”聲音一下低了八度,偷眼瞥了一下小叮。“我剛到家里,老婆在廚房里做飯,一會我給你電話好嗎?寶貝,讓她聽到不好。”
小叮捂嘴一笑,另一只腳往官員褲檔伸進。
官員還在疲于應(yīng)付那個電話,“小寶貝,我知道了,明天晚上陪你去,好好好,就換諾基亞的,對對,最新一款的。哦喲!”急忙掛斷電話,嘴里已多了一只鮮紅的腳趾。
小姐聽了大學生的話有點吃驚,“你們大學生就這樣的啊?”小姐沒有文化,詞不達意。
大學生一笑,知道她的意思,嘴角一咧輕笑道:“小姐,告訴你吧,現(xiàn)在大學生有幾個好好念書的?還不都在混?何況,就算你用功讀書,畢業(yè)后能不能找到工作,還說不定呢。”
“象你這樣能混到畢業(yè),還真有本事啊。”
“男生陪嫖,女生陪睡。不用好好讀書,保你穩(wěn)穩(wěn)畢業(yè)。”
小姐伸了一下舌頭,“怎么聽上去和我們這里差不多啊?”
大學生:“本來就差不多。對了,你叫什么名字啊?”
小姐:“小菲。”
“最近店里人手不多,而且老板管得比較嚴,”阿麗吞吞吐吐,顯然她不愿接受青年的外出邀請。
青年自從見了阿麗,魂不守舍,每天一下班便來發(fā)廊,展開攻勢。前兩天終于約出阿麗外出,買了一套白色套裝給她。雖然花了不少將近自己月薪的三分之一,但仍為自己的推進感到興奮。今天又想約阿麗外出看電影,見阿麗猶豫的樣子,一急之下,抓住了阿麗的手,道:“答應(yīng)我,好嗎?”
來發(fā)廊和阿麗在一起已有兩個星期了,還是第一次和阿麗有肌膚間的接觸。捏著阿麗嬌柔的小手,青年的心在狂跳。
“溫州人,二十七。”阿玲隨口應(yīng)付,不熟的人不想深談。
老師:“結(jié)婚了吧?”
阿玲:“嗯。”
老師:“為什么要出來做這個呢?”他覺得這些發(fā)廊女有些不可思議。
阿玲:“為生活啊。”
老師:“哦,苦是苦了一點,不過有可能接觸到一些名人,比如我。”
“嗯?”阿玲莫名其妙。
老師:“我在上海高校界很有名氣,你應(yīng)該感到很榮幸啊,哈哈。”說的半真半假。
阿玲:“哦?”
老師:“可以算的上是個名人,你應(yīng)該沒見過什么名人吧?”口氣很大。
阿玲壞笑:“嗯。我前年在北京桑拿城的時候,給黃格選做過按摩,不知道他算不算名人。”
老師有點驚訝,“哦,似乎聽說過,是個歌手?”
阿玲:“沒錯。他給了我600元的小費。”
老師張著嘴沒聲音了,不知道是名氣比不過,還是小費比不過。
阿玲繼續(xù)發(fā)難,“如果他不算名人,另一個應(yīng)該肯定算名人。”
“誰?”聲音有些變調(diào)了。
“范偉!”
18:45:00---19:00:00
人與人之間的關(guān)系真的講究緣分。對眼前的這位青年,阿麗說不上有什么反感,但卻怎么也產(chǎn)生不了親近感。阿麗總覺得他的穿著太隨便,好象有兩三天沒洗澡的樣子。阿麗和大部分女孩子一樣,極愛干凈,哪怕在發(fā)廊也一樣。現(xiàn)在青年抓住自己的手,竟有微微討厭的感覺,只是看在人家給自己買衣服的份上,才沒有當面讓他難看。男女之間情感雖然重要,但如果缺少肉體上的相互吸引,情感也就失去了生長的土壤。
“真的,”阿麗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說好,“我不太習慣和別人經(jīng)常出去的。”
“和我出去也不習慣嗎?”青年還在堅持,不過他的下意識告訴他,希望不大了。
“我看,”阿麗望著可憐兮兮的他,不忍當時拒絕。“還是過兩天再說吧。”
小菲摟住大學生的脖子,甜甜地對他說:“加個鐘好嗎?我弄得你舒服一點。”
大學生搖了搖頭,小菲長的太一般,他連碰她的興趣也沒有。
“加一個嘛,”小菲還在發(fā)嗲,“從昨天到現(xiàn)在,你是我第一個客人。”
“怎么會呢?”大學生表面上奇怪,心里想,就你那模樣,這不明擺著嘛。
“輪到我的時候,客人都不要我,都挑了其它的小姐。”
“哦,下次吧,一會還要陪他喝酒。”
小菲直起身來,之前的媚勁立時煙消云散。“你們大學生都很有錢啊。”
“沒錢可以貸款啊,呵呵。”
“貸來的款就這樣花啊?”
“都這樣。”
“哎,要是你們老師吃了你的喝了你的,”小菲好象想起一件很有趣的事一樣,“最后不幫你辦事,你不是空喜歡一場了嗎?”
“是嗎?”大學生的眼里閃過一絲殺氣,“哼哼,那我就打電話給他,告訴他我得了性病,一起去報警吧。”
“范偉?!”老師這回吃驚不少。
“嗯。開始還沒注意,后來才認出來。”阿玲說得輕描淡寫,“你猜猜他給了我多少小費?”
“至少一千吧。”
“三十。”
“哦?”老師有點意外,呆了半晌。“你留個電話給我,下次請你吃飯好嗎?”
“不好意思,我不喜歡和別人外出。”阿玲回答得軟中帶硬。
“哦,”老師自討沒趣,干咳一下,“你幫我捏捏背吧。”
“要死了!”老板娘經(jīng)常沒事就打開抽屜數(shù)錢,眼瞪的好大,“怎么又有一張假鈔?!”
小姐們都坐著沒動,冷冷地看著老板娘。只有小胖妹走過來,“哎呀,真的是假鈔哎!”
老板娘看了一下記錄本,“媽媽,小胖妹,阿玲,三個人平攤!”
媽媽急得馬上過來辯解,小胖妹卻一點也不慌亂,三人正在嘰嘰歪歪,官員夾著公文包出來,小叮隨后。官員付了錢,昂首出了發(fā)廊。
“這人象個大官哎”不知哪位小姐嘀咕了一下。
“哼!”小叮一臉壞笑,“是個好官員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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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編輯:李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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