硫酸潑向那負心的婚外戀老公
鏡子里的我,眼睛紅腫,皮膚暗沉松弛,再怎么撲粉抹胭脂掩蓋,青春美麗還是離我遠去了。一想到這里,濃濃的恨意涌上心頭,我走到床邊,一伸手就把裝硫酸的瓶子從床底下拿了出來。
床上,曹昱正在呼呼大睡。天熱,他把毯子掀了,四仰八叉地躺著。只要我手上的硫酸一潑出去,從頭到腳,他絕對不會剩下一塊好皮。
我扭開蓋子的手有點顫抖。這時,他的手機突然響了,我趕緊把硫酸小心放在桌上,接起了電話,把他吵醒了我還怎么潑?
一個女人的聲音,“老公,你在干什么?怎么今天不回來?”我對著話筒說,“誰是你老公?”那個女人突然發(fā)飆了,“你給我把曹昱叫來,他怎么會在你那里?!”
我掛了電話,使勁往地下一摔,曹昱被嚇醒了,朝我吼,你干什么?!
我不說話,跑到桌邊拿起硫酸閉著眼睛就往床那里一潑。哧啦一聲,屋里頓時充滿難聞的焦臭味。我渾身發(fā)抖,不敢睜眼,我感覺到曹昱跑到我身邊,把瓶子使勁從我手里搶下來。
我膽戰(zhàn)心驚地睜開眼。曹昱好好的!倒是床單被燒了一個大洞。
曹昱驚魂未定地看著我,說話都結巴了,“你居然潑你老公硫酸?!你居然潑我硫酸?!”
我說是的,這日子沒什么過頭,就同歸于盡算了!一說,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,我說,“姓曹的,我跟了你17年,受了多少罪,你現(xiàn)在對我這樣,你有良心沒有?!”
他忽然就嘆了一口氣,跑上來把我一抱,說,“老婆你別生氣了,我們好好過日子還不行嗎?”
我最受不了他這個舉動了,索性趴在他肩上大哭起來。
愛情來得太突然
17年前,我在武漢某紡織廠坐辦公室搞后勤。因為長相漂亮嗓音好,我被選入廠里的文藝宣傳隊,追求我的人很多,最后,我選定的未婚夫,父母是漢正街的老板,自己也有幾個門面,很有錢。好多人酸溜溜地說,這才是郎財女貌啊。
有天廠里要處理一批積存的物資,我負責盤點貨物,在那群搬貨的工人中,我對其中一個印象很深。他非常的孤獨,沉默寡言,我去發(fā)放招待的汽水,其他人要么起哄,要么色迷迷地死盯著我看,只有把汽水發(fā)到他手里的時候,他很輕地說了聲“謝謝”,還是普通話。我不免多看了他兩眼,和他目光相碰的一剎那,我居然臉紅了。
他們來搬了三天貨,他看我的眼神越來越熾熱,我預感到有什么事要發(fā)生。
果然,周末我剛下班出廠門,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把我攔住了,他居然還拿著一捧花,連我未婚夫都沒這樣浪漫呢。
他約我去看電影吃飯,態(tài)度跟當搬運工的時候判若兩人,他看上去又成熟又霸道。我說我還不認識你,不知道你叫什么呢。他居然就把我的手一牽,說,一回生二回熟,等下你就知道了。
我們去看電影,是外文的,下面有字幕。他在我耳邊嘰里咕嚕說了一串外文。我心想,這人可真奇怪,會外語還去當搬運工。我滿腦子的好奇,根本就沒注意到他已經摟住了我的腰,他一下就親了我。我又激動又害怕,又不敢大聲喊。出了電影院我就往家里走,他又要牽我的手,我不肯,他居然就強行拉著不放。我覺得大街上拉拉扯扯不好看,只好由他牽著,一路上驚慌失措,生怕被熟人或是未婚夫看到了。
一到巷子口我就使勁甩開他往里面跑,他跟在后面大聲喊,“我明天再來約你啊,我叫曹昱。”
眾叛親離的愛情
我不敢再見他,每天都磨蹭到最后一個下班。那時我未婚夫迷戀上了打麻將,我要他來接我,說了幾次他都沒來。我非常生氣,跟他冷戰(zhàn)上了。
大約一個星期后,我正在家里休息,忽然鄰居孩子來敲門,我一開門臉都僵了,鄰居孩子身后居然跟著曹昱。原來他給鄰居孩子買了兩塊糖,孩子就把他帶來了。我脫口而出,“你可真卑鄙,連個孩子都利用”。
他笑笑,根本不當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