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外戀老伴帶著春藥去尋歡
來講述的人當中,尚芳(化名)屬于年紀比較大的。這么大年紀,本該安度晚年,享點清福,為什么大熱天跑來講述?
尚芳解釋說:她來的目的并不全為自己,也是希望告誡一些和她老伴一樣的人,要懂得保持晚節,珍惜發妻。
雖然這樣說著,到真的開始講述時候,尚芳的第一句話卻是表達她對丈夫的贊揚和感謝。“我的丈夫叫迪克(化名),這么多年來他對我的吃喝照顧得很好。我這個人有個毛病,不會做家務,家里大小事都是迪克做。他和我再怎樣鬧別扭,家務活他從來不撂挑子,每天還會買回我喜歡吃的東西,做給我吃。”
當年曾偶然出軌
我和迪克剛解放的時候結的婚,當年的他可不像現在這個樣子。他吃苦耐勞,也很顧家,在生活物資短缺的年代,單位只要發了一點吃的,他也要悄悄帶回家給我和孩子。
記得有一年,干部下放到農村,迪克本可以不去,卻主動要求下去。我當時身懷有孕,自然不想他走。迪克告訴我,他之所以這樣做,是因為他同事的妻子艷楓(化名)對他有意思,幾次投懷送抱,他既為了避免犯錯誤,也不想讓同事之間難堪,所以左思右想決定離開。迪克的坦白讓我很欣慰,有一個這樣的老公,我還有什么不放心的。
人這一輩子說慢也慢,說快也快。轉眼我和迪克都是50多歲的人了,幾個子女也都成家立業。到這個年紀,按理說一切都已經定型,我想不到迪克的忠誠竟然在這時動搖了。那年,我生病住院。說來也巧,對面病房住的竟然是艷楓的老公。就這樣,在病房里,已經幾十年沒有聯系的艷楓和迪克又見了面。
我從醫院出院了,艷楓的老公卻因病不治。從那以后,我感覺出了迪克的不對勁,他對我的態度開始轉變。有一次看電視劇,講的是第三者插足的故事,迪克竟說電視劇里的第三者沒有錯。還有一天,他借說有事出門,直到晚上12點都沒有回來,我憑直覺感到迪克在外面可能有了狀況。
我們和艷楓家住得不遠,有時晨練還會碰到。我發現晨練時,艷楓總是對我躲躲閃閃,回避我的目光。我越發起了疑心。有一次,我攔住艷楓,將當年迪克為了躲避她主動要求下放的事說出來,艷楓一聽,很生氣,把她和迪克的事全盤托出。
當天晚上,我找迪克談話,他也沒有狡辯,主動承認了錯誤,還向我賠禮道歉,保證不再和艷楓有來往。從此,他們也就真的沒有來往了。
尚芳望著我說:“老伴以前常說勞累了一生,要把失去的補回來。我們女人補回時光的方式是跳舞健身,可迪克呢……”尚芳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。
到老來有心犯錯
讓我感到難以啟齒的事,還在后面。
2000年的時候,迪克以和我感情不好為借口,跟我分床睡。我有天半夜醒來,發現他離開了家,我就悄悄跟蹤。結果他拐進一條巷子,我眼睜睜地看著他進了一家發廊。
一股前所未有的怒火激得我只想立刻報警,但當我拿起電話時,我腦海里浮現出我的子女們的身影。我們都老了,可是子女們還年輕,他們有他們自己的生活,他們有他們的事業。我們也都住得近,我要是這么一報警,一定是一條爆炸性的新聞,那時我們的子女該如何生活,如何做人呢。我一個人受委屈不要緊,但我不能連累到子孫,我要保護他們。也許我沒有什么可以留給孩子們,最起碼我可以給他們一個完整的家。再說,老伴自己的臉面又放在哪里呢?
可是人的忍耐總是有極限的。有一天,我在家給迪克清理衣服,發現他的口袋里竟然裝著性藥,那一刻我感到自己忍無可忍了。迪克晚上回來,發現他的藥不見了,找我要,我不給。和他結婚幾十年,他第一次抓著我的頭發打了我。身上的痛沒有什么,心中的痛才是鉆心入骨。當天夜里,我簡單收拾了一些生活用品,從家里搬了出去。
我在外面開始了租房的生活。差不多一個月以后,我回家去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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東西。打開門,發現迪克一聲不吭地坐在房間里,滿臉陰沉。“是不是你找人打的恐嚇電話?”迪克見了我,臉更黑了。“什么恐嚇電話?”我被問得莫名其妙。
原來,不久前迪克接到一個恐嚇電話,打電話的人說迪克玩了他的女人,要他拿一筆錢出來,否則不會罷休。迪克坐立不安,又氣又怕。看他這個樣子,我想這也是活該,人正不怕影子歪,他如果不是在外面玩得太厲害,又怎么會惹上這個麻煩。
生氣歸生氣,他到底還是我老伴。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,我心里又不忍了。
迪克說:“你幫我去報案吧!”他到底還知道不好意思,既然他開口,我當然要幫他,我立刻去了派出所。從派出所回來,我拿了東西準備走。
迪克喊住我:“你別走,搬回來住吧。”我停下了腳步。“我們缺少溝通,應該多交流,只有這樣才能消除隔閡。”迪克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對我推心置腹了。我贊同他的說法,自從發現他到發廊里玩,我從心里看不起他,我們彼此間只有漠然與冷淡。
可能因為我們報了案的緣故,恐嚇電話銷聲匿跡了,迪克也有所收斂,生活又平靜下來。可是我知道迪克的心沒有真的收回來,去買菜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往發廊里張望。我們繼續在吵吵鬧鬧中生活著。
好了傷疤忘了痛
前年,迪克在外面不小心摔了一跤,他盡管平時身體很好,到底也是70歲的人,肋骨骨折,傷勢嚴重。
不知道為什么,我平時很煩他,可他真有什么事,那些不滿一下子又都沒有了,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,就是希望他快點好起來,甚至害怕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,離我而去。他住院的那段時間,白天是兒女們照顧,晚上他嫌女婿打鼾,一定要我去陪他。我身體也不太好,但為了他,我還是堅持著。醫院的醫護人員告訴我,迪克平常不怎么愛說話,即使是兒女在旁邊也沒什么說的,但一看到我來,就講個不停。聽了醫護人員的話,我心里又自豪又難過。自豪的是迪克到底還是依戀我,難過的是他怎么就是改不了拈花惹草的毛病呢。
看著漸漸好起來的迪克,我有了新打算。我想如果換一個環境,迪克也許能好起來。我老家在鄉下,要是搬回去,一來那里空氣好,對身體有益,二來鄉下生活簡單,也沒有發廊這樣的地方,老伴的心也能收回來。
就在我為我們夫妻的晚年盤算時,迪克卻好了傷疤忘了痛,再一次做出了對不起我的事。就在前幾天,他看電視劇里頭丈夫教訓妻子的畫面,竟然拍手叫好。我當然不滿,拿話刺他。
迪克再次對我動手。似乎故意要讓我生氣,他又一次去發廊尋開心。
“我已經寫好了離婚協議了,就等著迪克一起去辦手續。”尚芳氣鼓鼓地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