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跟媽媽的同事偷偷同居
宇師不久前剛來寧波旅游,并且馬上就要回廣東了,因為幾天后,她就要成為新娘。但是,她的寧波之行并不是和新郎一起,而是與另一位男性朋友同行。
她從賓館打來電話,聲音柔美卻帶著絲絲縷縷的滄桑,遲疑中又有些許玩世不恭的味道。這一切似乎都構成一個懸念:她的這趟旅行,是向單身做最后的告別嗎?或者,她還有其他未了的心結?
然而,宇師的敘述卻讓我大吃一驚。
17歲的戀情
17歲,正是情竇初開的年齡,我遇到一個大我10歲的男人,一個我最最不該認識的男人———譽。
他是我媽媽的同事。因為我偶爾會去媽媽單位,所以很自然地遇見了他。在17歲女孩的眼中,年長似乎就意味著成熟,成熟就意味著魅力。他身上散發的氣息,他的眼神,他的語氣,都遠遠不同于我的那些男同學,似乎一切盡在他的掌握,讓我著迷。這讓我想起梁家輝主演的《情人》。或許骨子里,我就喜歡浪漫,喜歡叛逆,喜歡驚世駭俗。
很快,我們陷入熱戀。爸爸媽媽發現后,簡直要氣瘋了,尤其是爸爸,他怎么能容忍女兒早戀,傷風敗俗?所以他把我關在家里,甚至打我。但我不怕,愛情就是需要抗爭,不是嗎?童話故事里的愛情不都是這樣的嗎?
譽很勇敢,跑到我家,把我偷偷“救”了出去。就這樣,我和他住在了一起,書也不讀了。
在我看來,我的愛情來之不易,沖破了家庭的阻撓,放棄了我的美好前途,當然要萬分珍惜。在我看來,既然我跟了他,就要全身心地奉獻,不計后果,這樣才算愛得徹底愛得驚天動地。
就這樣,幼稚單純的我,一年時間里2次流產,醫生最后的診斷是:我不能再生育了。
19歲的絕望
這個診斷就像霹靂,震得我驚慌失措。
那時,譽對我越來越冷淡,似乎已經厭倦了我,對我不聞不問,即使我流產,他也覺得很正常。
我疑惑了,為什么愛情這么脆弱,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,沒有海枯石爛,沒有天長地久。而我,卻傻傻地為此透支了青春、純真以及成為一位母親的權利,我已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!
那段時間,譽經常出差在外,沒有關心,更別說安慰了。我的心漸漸冰冷。神思恍惚中,我給媽媽打電話,也記不得說了些什么,只是不停地哭泣。放下電話后,我抓起事先準備好的滿滿一把安眠藥,一口氣灌了下去……
一定是我電話中的反常舉動引起了媽媽的警覺,媽媽迅速趕來,把昏迷中的我送到醫院搶救。
我活了,心卻死了,對什么都絕望了,不再相信別人,不再相信感情。
之后,我重新讀書,很努力地生活,把時間排得滿當當的,白天做文職工作,晚上做健美操教練,休息的時候去孤兒院看望孩子。可是,做這一切的時候,我同樣茫然,沒有快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