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不”男友跑去玩一夜情
何雨是個漂亮女人,如工筆畫里描繪的精致臉龐,掩映在綢緞般垂順的黑發里,略施粉黛,頗有幾分姿色,很多這般年紀的少女正沉浸在戀愛的悲喜里,而她卻過早地嘗到了離合的滋味。
“三不”男友的一夜情
兩個月前的一天傍晚,嚴明說約了幾個球友打場籃球,好久沒有活動筋骨,連肌肉都快變僵了。他的確是穿著一身籃球服出門的,怕運動起來不方便,口袋里只裝了手機和20元零錢,臨走前,還不忘給我一個愛人的擁抱,熱烈的香吻,“很快就回來,乖乖在家等我!
我從來就很信任嚴明,為了兌現愛我一生一世的承諾,他千里迢迢從蘇州辭職回來,我們在同一家公司供職,我做內勤,他跑銷售。人說做銷售這行的男人最容易出事,我反倒不覺得,雖然嚴明的確長得一表人才,屬于輕而易舉就能贏取女孩子芳心的那種類型,可正如他自己說的,他成天在外跑業務,有錢的富婆、性感的女客戶見得多了,如果他真有那賊心,隨便抽一兩個小時,完全可以做到不顯山不露水的。
就拿半個月前的一件事來舉例,當時他陪同事陽光去相親,結果人家姑娘不要陽光,偏偏相中了陪坐的他,他回來和我開玩笑說,要不再娶個小老婆?我只會心一笑,他真要和人家有什么,早就掖著藏著了,坦白講出來是為了讓我放心。
記得談戀愛那會兒,他向我保證過“三不”:絕不在外過夜,絕不偷懶貪玩,絕不違背諾言。交往了這么久,他遵守得很好,若是哪天不回家,那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。
等到九點多,還不見嚴明人影,平時這個點兒,他早該到家了。我試著撥他的號碼,居然關機,或許是手機沒電了,我自言自語了一句,接著捱了半個小時左右,我開始坐立不安,不好的念頭一個接一個冒出來,該不會出事了吧?我敲開了嚴明父母的房門,老人家滿不在乎,說,“一個大男人會出什么事?別操心了,早點睡!
我臉色發灰地盯著窗戶外面發呆,只有我明白,嚴明不回來過夜,這意味著什么。午夜之前,不祥的預感襲來,我翻出電話簿,挨個地騷擾嚴明的朋友、同事,可沒人知道他上了哪兒,在干什么,最后一刻的靈光閃現,我突然想起了他上次陪陽光相親時,遇到的那個說喜歡他的女孩,我逼著陽光交出她的手機號碼,然后打了過去,也是關機……
就這樣找了他一夜,等了他一夜,第二天一早,那女孩開機了,我平靜地說,如果見到嚴明,請轉告他趕緊回家,家人都很擔心,怕他出事。那女孩不屑地笑了一聲,于是,我更加確定嚴明昨晚肯定和她在一起。
中午,嚴明終于回來了,他似乎早有所準備,坦白承認了我心中的一切猜測,我腦子轟然一聲炸開了,腳底也亂了方寸,“不行,你不能就丟下這樣一句不負責任的解釋,今天我一定要問個清楚,為什么這么對我?”“跟你在一起壓力有多大,你知道嗎?老實告訴你,爸爸說,和你談朋友可以,進嚴家門絕對不行!”他冷冰冰地丟下一句話,我頓時面色發白,像被魚刺卡住了喉嚨,想說說不出來。
太早結婚也是錯
如果這次嚴明背叛了我,我的人生就真的走投無路了。他父親之所以說出那番話,完全是在針對我那段無法從身上抹去的早婚史。
4年前,我嫁給了王旭輝,一個醫生。認識他的時候,他還是醫學院的學生,在我工作的幼兒園內租房,花前月下時,他總是無限憧憬著,等畢業后回老家J市,父母會給他一筆錢,開間以他名字命名的私人診所。這個愛做夢的男人和他所謂的夢想,讓我以為我找對了人,跟著他會得到我想要的人生,于是,我義無反顧地辭職,背井離鄉去了J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