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了12年才晉升到的玩海境界你現在就可以去領略
“玩海有幾種境界。第一層像三亞,沒顏值沒情趣,全靠酒店撐門面,卻是2歲以下的小天堂;第二層如馬代,顏值無敵,觀海就醉,活動滿足2-4歲所有需求;澎湖是第三層境界,顏值不算太高,卻有情有趣有溫度,像那個總能把你和孩子逗笑的男人。”
2006年第一次去三亞,之后每年一次;結了婚,轉戰馬代,去年第三刷。中間用了整整12年,才玩到了如今的第三層境界。讀完游記,你可以立刻跳過前兩層,去領略不一樣的澎湖。
上午在宜蘭當了半天小茶農,又用一頓航母級的海陸燒烤大餐收官我們的本島“山之行”后,晚上8點,飛行50分鐘抵達澎湖——后半段“海之旅”。
機場大廳,澎湖主人浪子哥已經笑瞇瞇的等在那里。果小妹一把甩開我的手,撲向這個一年多以前和她只相處了四天的老人。
看花火的地方在海邊一處叫“橋”的地方。人很多,但浪子哥說:“今晚有風,到上風處去,煙就不會嗆到孩子們”。
我們就占據了他說的上風處最佳第一排。花火我看過很多次,但沒在海邊看過;更重要的是,我不知道孩子們是這樣看花火的。
高高的昂著頭,小手在空中指指點點,口中念念有詞,剛要交頭接耳,其中一個大叫:“哇,那個更大!”,“喔~!雪花來啦!”......
對捕魚和打獵帶來的瞬時快感的追逐,儲存在老祖留給我們的基因里,只不過現在已經過濾掉了當年的,剩下的都是歡愉了。
上午9點是當天潮水退到最遠的時刻。浪子哥把我們帶到這片海域,水只高過腳踝一點點,寬闊的潮池里,一個個直徑不到1米的礁石堆散落在各處,這就是我們要抱的“墩”。
墩里的玳瑁石斑魚是大海送上門的禮物。它們隨漲潮而來,退潮的時候,在礁石堆邊圍圈小網,把礁石一塊塊抱到邊上形成另一個“墩”,再收網,魚就得了。
幾家人分了三個小組,自己挑墩捉魚比多少。大人比小朋友更來勁兒!誰也不知道哪個墩里藏著什么。在水里抱石頭還是需要點力氣的,還得盡量不驚動里頭的魚。小家伙們也凝神靜氣的幫忙搬,然后在聽到爸爸說“有魚!還有螃蟹!”的時候跟著歡呼,又激動又小心的上前捧出比他們手掌還大的魚。
21世紀的女生明顯比男生更豪邁,為了拍照毫不猶豫的就把手指頭拿去喂魚,套上活魚指套,彰顯英勇風范。
這些親手抓來的石斑魚,小水桶里一扔,待到收獲滿籠,拎宿就下油鍋。趕上午飯,酥炸小魚吃出從未有過的成就感來。
船行大約20分鐘后,接近一個無人島。浪子哥說,這是燕鷗區,雖無人卻不能上,因為燕鷗在這里產卵。
船長拎來一大桶小碎魚時,我們的頭上已經開始有翅膀盤旋。等到大家按把小魚雜一把一把撒向天空,這些美麗的白色大鳥就毫不客氣的蜂擁而至,俯沖、側擊,在空中上演讓人眼花繚亂的特技,也免不了刺入水中去追漏網之魚。
平日里手上沾滴醬油都要洗三遍的豆小哥,這會兒根本顧不上小魚雜的腥滑,一把一把的抓起來,拋一點,留一點,攤著掌心等燕鷗來叼......
船長一邊一邊演示。 這大概是最簡易的海釣設備了吧。 “每人一個纏上魚線的線圈,末端一個小魚鉤,自己掛上一丁魚肉餌,把線圈松開,開始釣魚了......船長講完邊收線邊笑呵呵問我們,“你們猜有沒有釣到呢?”
大家都猜沒釣到,哪兒那么容易啊! 結果,居然就是拎出水就是一條小紅魚——環眼準雀鯛。
澎湖海域實在富饒的讓人咋舌。豆果爸第一次放線,居然沒兩分鐘就釣了一條。 果小妹最精,牢牢黏住浪子哥,一會兒就是一條五彩斑斕的上鉤,記在了她的名下。
整條船上此起彼伏的“有了!有了!又上來一條!”,幾乎每個爹媽都有收獲,每個小孩都幫忙卷線,然后拎著小魚拍照,侵吞勝利果實。
這是浪子哥海洋課堂的經典項目。夜行的海洋生物最多,天黑之后,潮間帶的晚間交響樂才剛剛拉開帷幕。
頭燈和溯溪鞋是帶來儀式感的重要裝備,浪子哥給每個人都事先準備齊全。穿戴上就發現,專業的東西比迪卡儂里的好用太多了。
孩子們一戴燈,整個人就自動切換到探險模式,興奮、認真、躍躍欲試、嘰嘰喳喳,深一腳淺一腳的跟著浪子哥,走進了漆黑無垠的溫暖海水中。
夜晚的潮間帶是對“視而不見”的最佳演繹。腳下全是生物,沒有浪子哥指點,你根本察覺不到。
點海葵和沙蠶是孩子們最喜歡的游戲,見一個點一個,海葵會在0.1秒的電光火石間,從一朵盛開的半透明小花,變成海水中沙子上的一個小黑洞。
往遠處走,螃蟹和海星已經司空見慣,但是浪子哥“哇!大家來看好東西!”的招呼也越來越頻繁:
費力的翻出紫海膽、躲在螺殼里的梅氏藏海膽、和漂亮的馬糞海膽,觀察它們的行為、體征;
進退迅速的沙蝦打著兩盞亮晶晶的“眼燈籠”,在眾人的“Wow”聲中跳到果小妹的腳上,惹妹妹淡定的笑啊笑;
豆小哥還搬起比大白蘿卜還粗的海參當水槍,并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海參會噴水,還會噴白色粘液當“救急創可貼”
浪子哥還給小朋友布置了任務——尋找直徑不到2厘米的呂松棘海星。5條腿的、6條腿的、甚至還有浪子哥都沒見過的7條腿海星,都被小家伙們捕獲。一個個捧在手里舍不得放下,臨上岸才下定決心平靜的說:我要回家了,你們也回去吧。
我們在潮水退到最遠的時候下海,水只漫過腳踝。等到潮水開始上漲,浪子哥就堅定的命令大家跟好他往回走。 好的潮間帶,四周漆黑,面積廣闊,沒人帶的話分不清方向有;潮間帶也并不是均勻由淺到深,把握不好漲退潮時間,有時候不知不覺繞過深區走到了淺區,等到漲潮了再往回走,深區已經被水淹沒,很可能就回不去。
作為一個的游客逛菜場,其實挺無聊的,所以我并不喜歡日韓的魚市場,也對西雅圖舉世聞名的派克市場無感。 但有了對海產無所不知的“導游”浪子哥,逛市場也變成一堂特殊的早課。
晚上講完了海洋生物的習性、行為、體貌、體征,早上就來研究怎么用它們下酒。清蒸、刺身、蔥姜炒還是火鍋涮......
比起味道,孩子們還是對海鮮的外貌更感興趣,這些奇奇怪怪、或巨大、或鮮艷的生物,雖然已不再活蹦亂跳,但至少是可以觸摸的。
浪子哥還買了豆小哥點名要找的“三眼蟹”, 回去蒸了一鍋給這個小熟客加餐。蟹肉鮮甜無比,不知道為什么,我覺得吃出了這場澎湖旅行的味道——自然,且充滿彈性。
上午潮水好的時候,浪子哥會帶大家去潮間帶探索,找刺豚,摸大海星,抓“海莎馬”——世界上跑得最快的螃蟹;
下午海水暖和起來,斜陽不那么猛烈的時候,找個夢幻沙灘,游游泳、挖挖沙、撿撿貝殼;
晚上拿最新鮮的高體鰤來做開魚秀,讓大家開個眼界,也品嘗這種做刺生的高檔食材......
晚飯后幾個媽媽一邊串貝殼手鏈一邊聊天,外頭小朋友一群在墨藍色的天空下蕩秋千,一群在花園里逗“財旺”狗狗玩,一群在玻璃餐廳間穿梭嬉鬧......
在澎湖四個清晨,除了探訪魚市場那天需要早起外,我們都是被東面窗簾漏進來的陽光自然,大露臺上暢涼的海風是第一波劑,孩子們迫不及待的起床下樓玩秋千,連我家慣有的旅行中四人賴床橋段都省略了。
午餐后浪子哥也總是留了休息的時間給大家,一來避開3點前灼熱的陽光,二來給學齡前的小朋友充足的午睡,也給大孩子和家長們補足能量的機會。
所以在澎湖的96小時里,整個人都是充盈而松弛的感覺。口舌享受著生猛和清淡,腹中滿足卻不油膩;鼻息里是咸咸的味道,視野中是海的遼闊,掌指間,則是生命的奇異和鮮活;皮膚觸摸著海水的溫潤、砂礫的粗糙、海風的勁涼;肌肉和骨骼在對抗著海浪的勁道;耳畔,還有孩子們永遠治愈的笑聲......
所有這一切,都源于“浪子哥”,一個亂發沖天、皮膚黝黑、卻笑出滿眼暖意的老人。
他是果小妹和一眾小孩們嘴里一聲聲喚著的“阿伯(bei)”,也是他們心目中的“海之男神”,無所不知,無所不能,果小妹更是精明的全程抱大腿,分分秒秒實踐她“跟著阿bei有糖吃”的信條。
夜照,緊拉阿bei的手,總能在第一時間看到新鮮玩意兒;潮間帶探索,借口腿上有傷,居然讓阿bei抱著在海里走了好幾百米;下午為娘午睡她在樓下玩,跟著阿bei去采購又蹭回一大堆巧克力。 親媽是誰?只在晚上睡覺才想得起來。
孩子們都是火眼金睛,他們的人不外乎兩種:淵博的,和會玩的。 浪子哥兩者全占。 我不知道他是怎樣成為近海生物專家的,只知道你從海里找到的任何活物,他都可以像字典一樣吐出相關詞條,大人孩子收了,立馬覺得知識爆漲,可以舉一反三了。
我從沒計劃過要讓孩子們在旅行中學些什么(哪怕事實上他們總在不停的認知和吸收),但第三層境界的玩海,其實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海洋課堂,只是用了最好玩的探險和游戲做了裝潢。
一片潮間帶,邊探邊玩,不知不覺就從天文地理講到文字數學、人文社會。走近了才會發現,這世界的一切都相互關聯,原來,我們有太多不了解。
去年來的時候,果小妹還是個拖油瓶,豆小哥也只能摸摸海星打醬油;一年之后,豆小哥已經完全切換到認知吸收模式,果小妹也可以回到教室,在課堂里有板有眼的給同學們分享“海兔的機制”了。 在倆兄妹的學校里,“海洋”是“大主題教學”課題之一,每年的主題不變,內容則呈螺旋形上升。我開始盤算,以后要不要年年都去一次澎湖。
作為一次親子旅行,令豆果家全體傾心的當然不僅僅是玩。你可以在前幾日的推文《在210平的房間里,面朝大海,春暖花開》,和我去年的游記《你唱過,卻沒去過的澎湖灣》里,找到所有精彩旅行的基礎——美宿和美食。澎湖給你的,會是一次全方位的獨特體驗。
然而我知道你還會有許多問題,比如怎么去澎湖?要辦哪些證件?怎么聯系上浪子哥?什么時候天氣最好?等等。 如果你被這篇文章打動,請接著做幾件事情:
1)回到號閱讀今天的另一篇推文《你要去澎湖的一切障礙,都在這篇里掃除了》,那是我幫你做好的詳細攻略。要知道豆果媽有只寫游記不寫攻略的習慣,今天破例,請收好,細讀。
2)添加豆果媽微信:wayoumama,暗號“澎湖”,我會邀你進群直接聯系浪子哥。
- 標簽:三亞有工具的情趣酒店
- 編輯:李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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