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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愛我的祖國(我與新中國·慶祝中國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)

  • 來源:互聯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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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019-09-1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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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愛我的祖國(我與新中國·慶祝中國華人民共和國成立70周年)

  對我們這些經歷過風風雨雨、跟著黨和國家一起走過艱辛歷程的人來說,更能體會當下中國共產黨人帶領中國人民走正確道路、埋頭苦干的歷史意義,這種實干興邦的奮斗精神感染了我。為了美麗理想,雖歷盡滄桑,但是壯志未改,在余霞滿天中,我要發揮余熱,報效祖國和人民。

  光陰似箭,日月如梭。仿佛轉瞬間,我已經跨過一個世紀,進入一百零五歲了。回首百年歲月,既如夢如煙,又歷歷如在眼前。自上世紀三十年代投身革命起,我在出生入死的地下黨工作中得到磨煉;抗日戰爭時期,在西南聯大,我親見一代讀書人于艱苦卓絕中的氣魄和風骨,也真切聽到人民怒吼的心聲和越吹越響的斗爭號角;新中國成立后,在如火如荼的國家建設中,我從頭開始學城市規劃、學工程管理;改革開放春雷滾滾,在日新月異的生活變遷中,我和所有人一樣見證這個國家的揚眉吐氣;有幸跨入新世紀,我更是實實在在感受到一個民族實干興邦的奮發崛起……

  如果說作為一個百歲老人,我有什么不一樣的感受和認識,那可能就在于,我對“新中國”三個字沉甸甸的分量有著別樣的體會,也更能感受到置于百年滄桑的歷史里,新中國成立七十周年這一喜慶日子是多么來之不易,其間有太多值得記取的故事和經驗。

  貢獻社會、服務人民是我一生志向。聽到越來越多的人叫我作家、老作家,我還是覺得受之有愧,我是六十年前很偶然地開始創作的,直到今天,也只能算是個業余作家。

  記得那是國慶十周年前夕,《四川文學》主編、老作家沙汀找到我,要我寫一篇紀念文章。盛情難卻之下,我寫了一篇回憶文章《老三姐》。文章在《四川文學》登出后,被《人民文學》轉載,竟引起中國作家協會領導的注意。時任中國作協黨組書記的邵荃麟把我請到北京,開門見山地說:“看你是個老革命,有豐富的革命斗爭生活積累;看你的文筆,能夠寫文學作品,且有自己的特色。我們要求你參加進作家的隊伍里來。”我說自己本職工作很忙,邵荃麟說:“你寫革命文學作品,對青年很有教育作用,你多做一份工作,等于你的生命延長一倍,貢獻更大,何樂不為?”這一點倒真的打動了我。能做兩份工作,對社會特別是對青年讀者能多一份貢獻,的確是好事。于是我回到成都,便這樣開始寫作了。

  但那時我的本職工作實在是忙,幾乎沒有時間來寫。《人民文學》主編陳白塵派編輯周明來成都找我約稿。周明見我的確忙,也不催著我交稿,而是留在成都,趁我休息時來找我,說是想聽我擺一擺過去革命斗爭的龍門陣。這好辦,當年革命生涯中的故事我隨便一擺就是好幾個,周明馬上抓住說:好,就這幾個故事,你按你擺的寫下來就行。就這樣,《找紅軍》《小交通員》《接關系》等革命文學作品一篇一篇地發表出來。

  寫作打開了我革命斗爭記憶的閘門。那段驚心動魄的革命生活雖然已經過去,但它銘刻著苦難艱辛的歷史,積淀著革命者的智慧與意志,閃耀著無數人的理想與信念,這些都不會隨時間而逝去,也不該被我們忘記。它是我們的來路。更何況,那些熟悉的、犧牲了的同伴朋友,常常來到我的夢中,和我談笑風生,叮囑我、呼喚我、鼓勵我……一種感情在催促我,讓我欲罷不能。我知道,讓他們在我的筆下“重生”,讓后來人知道他們的信念與精神,是我的責任所在。

  1960年創作長篇小說《清江壯歌》,是我文學經歷中最難忘的事情之一。創作緣由是當時發生在我身上的一件大事:我歷盡千辛萬苦,終于找到失散二十年的女兒。二十年前的1941年,我和愛人劉惠馨一同在湖北恩施開展黨的地下工作。我們的女兒才出生一個月,劉惠馨就因叛徒告密,不幸被特務逮捕。她和一同被捕的何功偉同志在獄中英勇斗爭、堅貞不屈,后來從容就義,我們的女兒從此下落不明。新中國成立后,我在各種場合打聽其下落,卻毫無結果。后來通過組織查找烈士遺孤,湖北省公安廳組織專案組,經過一年多曲折歷程,終于把我的女兒找到了,她那時已經在北京工業學院讀一年級。巧合的是,何功偉烈士的兒子也同時在這個學校讀一年級!我得知這個消息后,急忙飛往北京,抱著兩個烈士的孩子,潸然淚下。

  這件事在四川一時傳為佳話。沙汀等文學界的朋友鼓勵我,以此事為引,寫一部長篇小說。雖然那時我工作仍然很忙,但我已經從感情上進入角色,把烈士們革命斗爭的事跡彰顯出來,這是我念茲在茲、一刻也不曾忘卻的事。于是,我利用業余時間動起筆來,在一年多的時間里終于完成這部《清江壯歌》。小說中有關賀國威和柳一清的許多細節,都取自何功偉和劉惠馨兩烈士的實際斗爭生活。與其說這是我寫的長篇,還不如說是烈士們用鮮血寫就的。

  這部小說一邊寫,一邊在《四川文學》和成都晚報上連載,后來武漢日報也開始連載,沒想到竟獲得那么多讀者喜歡,我收到大量的群眾來信。四川大學的柯召教授告訴我,他每天晚飯前必去取成都晚報,看連載的《清江壯歌》,他說許多教師和同學都如此。這部小說的連載,也引起人民文學出版社的注意,后來由人民文學出版社出版,一開印就是二十萬冊。中央人民廣播電臺和天津、四川、武漢的廣播電臺還先后全文連播。《清江壯歌》奠定了我對革命文學的信心,我們的社會、我們的人民對革命先烈的歷史事跡渴望有更深入的了解,革命精神是我們民族精神的重要組成部分,如同光與熱一樣,永遠為人的心靈所需要, 也一定能發揮凝神聚力的作用。

  一切有良知的中國作家都會自覺地為人民服務、為社會主義服務,“因為他們從自己切身體會中知道,離開了人民的革命斗爭,就沒有作家的存在,更說不上創作,即使創作了,也不為廣大人民所歡迎。”我還記得,1982年我隨中國作家代表團訪問貝爾格萊德時,在國際作家會議上做了此番發言,這是我創作的肺腑之言,也是我對許多作家同行們的觀察所得。

  在我生活過的一百年里,中國發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變化,中國人民為爭取民族獨立、國家富強而進行的革命是多么悲壯,又是多么炫麗!有多少慷慨悲歌之士,多少壯烈犧牲之人,多少驚天動地之事,都可以作為我們加以提煉與展現的文學素材。遺憾的是,我寫出的只是這豐富素材中的一小部分。

  偉大時代呼喚偉大作家和偉大作品。時代永遠是需要文學和作家的。如果我們拿出人民喜聞樂見的文學精品來,人民永遠是歡迎的。因此,我始終懷抱樂觀的態度關注文學界。中國正經歷前所未有的變革,必將有大量人民喜聞樂見的文學精品涌現出來,前提就是作家們自省、自強,“千淘萬漉雖辛苦,吹盡狂沙始到金”,堅定走一條雅俗共賞的有中國特色、中國作風、中國氣派的文學之路。這也是我愿意為之搖旗吶喊、終生不改的文學志向。

  一百歲的時候,我的長篇回憶錄《百歲拾憶》出版了,那時,我為自己定下一個“五年計劃”,希望能繼續我的文學創作。五年里,我完成回憶錄《人物印象——那樣的時代那樣的人》和小說《夜譚十記》續集《夜譚續記》,都已先后交付出版社。我在一百零五歲的自壽詩里寫道:“三年若得兮天假我,黨慶百歲兮希能圓”,朋友們笑說,這是我的第二個“五年計劃”。

  笑談歸笑談,但這真的是我的夢想。還記得1938年,我在入黨申請書上鄭重其事地簽下“馬識途”而不是本名“馬千木”,因為我確信自己找到了正確的道路,老馬識途了。一晃八十多年過去了,對我們這些經歷過風風雨雨、跟著黨和國家一起走過艱辛歷程的人來說,更能體會當下中國共產黨人帶領中國人民走正確道路、埋頭苦干的歷史意義,這種實干興邦的奮斗精神感染了我。為了美麗理想,雖歷盡滄桑,但是壯志未改,在余霞滿天中,我要發揮余熱,報效祖國和人民。

  (作者為著名作家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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