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喜歡的是風騷女人 而不是我
他有些賭氣地掏出煙,點了一根。他在極力調整自己的呼吸,他是急性子,可以看出,他有些不悅。我點了兩根早已準備好的紅蠟燭,然后隨手關了電燈,不足20平方米的租房里,第一次顯出一些迷離的美。丈夫掐滅抽了一半的煙,朗聲叫道:“老婆,過來,我急了,你到底還要玩兒什么花樣?”真是令人討厭,他怎么一點兒不配合我的心思!我本是想脫下外衣,亮出新買的蕾絲內衣,但被他這么一催,我剛剛燃起的浪漫火焰一下子就被吹滅了。丈夫再次伸手拉我,他的力氣很大,不費吹灰之力,我就就范了,他重新把電燈打開,這是他的愛好,他喜歡開燈做愛,我卻不喜歡,總有“光天化日”之下的感覺。我一直很不適應,但他是我的男人,我不得不聽從他,他的口味就是我的品味。本以為“新婚之夜”會做些改變,可是初戰告“敗”,他蠻橫慣了,或者說我用三年的軟弱與聽話,把他給慣壞了,“國王”是我扶植的,我不做奴才,國王答應嗎?
從洗頭妹做起,三年后我漸漸成了“主理”,成了發屋里的“老師傅”。我每天早上9點30分上班,夜里一般要到1點多才回到家。一整天下來,非常累,因為必須要強打精神、態度親切、笑容可人、動作溫柔,因為顧客就是上帝。不過,我很喜歡這項工作,它讓我從中學到了很多東西,一個鄉下來的打工妹,慢慢成長為一個“時尚人士”,這真的來之不易。一有空,我就看一些時尚雜志,并向一些名師傅請教取經,我的審美情趣得到很大提升,對時尚的把握也更到位,加上我的善解人意,很多客人,不管男女,都喜歡讓我給他們做頭發或頭部按摩和洗頭,因為我會陪他們聊天,像個客串的心理大師,讓他們心情變得輕松、愉悅,不少有錢有文化的女客人都把我當朋友。
其中一位女士,是銀行經理,她先生也是公司老板,非常養延天韻,他們總是成雙成對地來,有時那先生純粹就是陪夫人來,但無怨無悔,非常紳士有禮!真是令人羨慕。一天,那位女士一個人來了,我好生奇怪,便笑問:怎么今天一個人來?那位女士說:“孩子生病了,他在家照顧孩子。”我忍不住夸她丈夫幾句,她很感慨地說,她原來可不是這樣的,一心只想做個賢妻良母,但后來發現丈夫變懶了,對她“橫行霸道”,眼看形勢不妙,她及時調整戰術,不再因為愛丈夫而忘了愛自己,什么事都要與丈夫平起平坐,慢慢地,丈夫又“變回來”了……
那位女士的一席話,對我刺激很大,原來我也一直忘記“愛自己”,結果縱容丈夫的大男子主義思想無限膨脹,最后還是自己吃虧。與那位女士及先生相比,我越來越發覺我和張治的婚姻有問題,彼此不平等,他心目中只有“我需要”,而從不問我要什么。每天午夜,我回到家,洗完澡,本想好好睡個覺,可已睡了大約三個鐘頭的他正精力充沛,所以他總要行周公之禮,在他看來,性愛就是一種“發泄”,他從不諱言,甚至坦承,白天工作很累,在工地里不僅要聽從老板的指揮,還要看房子主人的臉色,只有回到家里,才覺得做人有意義有尊嚴,而排解內心不滿與壓力的最好辦法,對一個大男人而言,就是性,每每這時,我不得不為他“服務”。他常說:“你在發屋里都可以為別的男人洗頭、按摩,我是你的法定丈夫,為什么不能享受你的這些服務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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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編輯:李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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